来源:正见网
辽宁省喀左蒙古族自治县,全县近一半人是蒙古族。1945年,我就出生在这里。那时候人们相信神佛,修炼人受到尊敬,还有人家供养修炼人。蒙古族信仰密教,修炼者被称为喇嘛,可以吃肉喝酒,但不结婚。我姥姥家就供养了一位喇嘛,德高望重,学识渊博,当时大家都尊称他为“喇嘛爷”。今天我就讲讲“喇嘛爷”的故事。
蒙古族孩子上学有单独班级,称为“纯蒙班”,各科授课均用蒙语。50年代,我被父亲送到小学的“纯蒙班”读书,学习语文和算术。语文就是蒙文,先学发音,再学蒙语拼音,然后是将拼音组成字,这是基础知识,会拼音会组字,学蒙文就方便了。我学的很快,但组字有时不对。回家问谁?父母都没上过学,从小就会说不会写,教不了我,我很着急。一天,我姥姥来了,听我说起这件事,姥姥说:“这好办。星期天你到姥姥家来,姥姥家的耳房(正屋旁的偏屋)住着一个喇嘛爷,他什么经文都会,才学深,你去跟他学,他会教你的。”于是我每逢星期天,背着书包去姥姥家。
姥姥家住大山上,我要走八里山路才能到。到了先吃饭,然后就去喇嘛爷的小屋,请喇嘛爷教我蒙文。第一次去,我先向喇嘛爷恭敬的施礼,然后说明来意。喇嘛爷60多岁,红光满面,笑哈哈的对我说:“你要学,我一定教会你。”他耐心的讲蒙文的写法和结构,用毛笔一笔一划的教,我在旁边依样学。喇嘛爷说写字要细心,多一笔少一笔都不成字。时间长了,我和喇嘛爷的感情便深了。我给喇嘛爷扫地掸水、倒便桶、用干净的毛巾擦拭供奉的佛像。喇嘛爷看我勤快,很喜欢我。如果哪个星期天我没去,还向姥姥打听:“结实今天怎么没来?”“结实”是喇嘛爷给我取的小名,因为看我长的敦敦实实、干活又快,就给我取名“结实”。喇嘛爷经常给我烤肉吃,别人给他买的礼品、水果和糕点也给我吃。我学的认真,喇嘛爷很高兴,有时让我和他住在一起,晚上给我讲故事。我躺在喇嘛爷的热炕上,听着听着就進入了梦乡。
喇嘛爷很忙,除了自身修炼以外,经常被乡亲们请去做道场,为亡灵超度。有时和三、五个喇嘛一起做法事,边念经边奏乐,非常好听。他还懂医术,为百姓看病诊脉,很受乡亲敬佩。第二年的夏天,我又在喇嘛爷的小屋里做功课,喇嘛爷抚摸着我的头很认真地说:“结实,将来你会出息的,老年还会享福呢。”我望着喇嘛爷的脸,心想喇嘛爷还会算命吗?那天他叫我跟一个大人去东村佛堂庙请来一位姓白的喇嘛,他俩说了一阵子蒙语,把他的东西交给了白喇嘛,然后俩人抱头哭起来。喇嘛爷脱下旧衣,穿上新衣服,双手合十坐在炕上不动了。白喇嘛叫我给喇嘛爷跪下磕头。我恭敬的磕了头,问白喇嘛:“喇嘛爷怎么了?”白喇嘛含着泪对我说:“他去西天了。”我不知啥是西天,还要问,姥姥把我拉到一旁说:“西天,就是死了。”我伤心的哭了起来。
白喇嘛将已经准备好的三角形木棺材叫人放好了,叫人守住门口,亲自给喇嘛爷用黄绸布包裹身体,然后叫人進去将喇嘛爷放進棺材里坐好。乡亲们换班抬棺材,抬到西水泉山坡上放下棺材,准备好的大块劈柴象井字一样高高架起来,放上三角棺材面对西南方向,浇上油,白喇嘛向西方念了一会经文,亲自点燃了木柴架和棺材。霎时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棺材烧的噼啪直响,乡亲们望着渐渐淡去西天的白烟一起跪下齐声喊:“喇嘛爷升天啦……”火化后,白喇嘛将骨灰放進一个很精致的木盒里,他对乡亲们说要将骨灰送到西海去。
喇嘛爷是个真正的修练人,能预知自己的生死。而我以后也真如他所言,走出艰苦的农村,成了国企职工,现在快70岁了,在城里生活的很好。最幸运的是遇到了法轮大法,也成了修炼人。共产邪党破坏修炼文化,让世人不信神佛,是对人真正的毒害。希望人们不再上当受骗,头上三尺有神灵,这个世界是有神佛存在的,法轮大法正在世上洪传,请多了解真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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