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中共活摘器官事件是“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是中外历史上最邪恶的行径,这种极度邪恶中体现出的魔性,已经远远超出了人性的范畴,不再属于人的行为界限。任何人类的社会学、心理学以及人的正常思维,都已经无法再为中共的这种行为提供出合乎人类理性范畴的解释,对于中共这种邪恶特性的洞悉,必须要从中共的真正起源以及它在人类中出现的真正使命中去寻找。
(一)共产主义起源于欧洲魔教
2010年海外华人学者在翻阅欧洲公开的史料时,特别是欧洲的马克思主义者的网站时,发现了关于马克思的一些令人震惊的历史事实,这引发了全球华人对共产主义本质及其真正起源的空前关注。
学者所发掘的资料中(已汇编为《马克思成魔之路》公开出版),最令人震惊的莫过于这样一个事实——马克思从青年时期就已经加入了欧洲臭名昭著的撒旦教,成为这个魔教的一名忠实信徒。撒旦是圣经所记载的恶魔,而人世间的撒旦教则是以这个恶魔为崇拜对象,以神为敌人,以破坏神的教诲、毁灭人性和人类为目地的一个邪教组织。
马克思早年本是一个基督徒,信仰上帝。他高中毕业时,成绩很好,一切看起来正常,他父亲对他寄予厚望。然而在他上大学期间,他的性格大变,心中充满了仇恨与狂妄,这引起了他父母的不安和痛苦。
马克思家庭富裕,父亲在他上大学期间给他很多钱供他挥霍[1],而且马克思和珍妮已经秘密订婚了(珍妮家境比马克思好,人也长得漂亮,是众多小伙子追求的对象)。按照常理来说,此时的马克思应该对人生是正面而积极的。那他为什么一下子变得心中充满仇恨呢?原来进入大学后,马克思加入了由乔安纳?萨斯卡特(Joanna Southcott,据称与Shiloh魔鬼有交道)主持的撒旦教会[2],成为魔鬼教派的一员。马克思入魔教后,性情大变,写了很多侮蔑神和诅咒人类毁灭的诗句,甘心受魔鬼驱使,逐渐成为撒旦在人间的代言人。
在《人之傲》(Human Pride)一诗中,马克思承认,他的目标并不是改善、改组、或革新世界,而是要毁灭世界,并以此为乐:“带着轻蔑,我在世界的脸上,到处投掷我的臂铠,并看着这侏儒般的庞然大物崩溃,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灭我的激情。那时,我要如神一般凯旋而行,穿梭于这世界的废墟中。当我的话语获得强大力量时,我将感觉与造物主平起平坐。”
在《演奏者》(The Fiddler / Nidler)一诗中马克思透露了他曾与撒旦签下契约,他写道:“啊!我将黑血之剑,准确无误地插入你的灵魂,这是上帝不用不喜之术,它从地狱的黑雾里升腾入脑,令头脑痴迷,令心魔变;我从黑暗手中将它换来!它为我打着拍节,画下印记,我奏响浑厚、美妙的死亡进行曲。”
这些字句有特殊含义:在撒旦教的晋阶祭仪中,一柄施了巫术、能确保成功的剑,会被卖给晋阶者。而晋阶者付出的代价就是用他血管里的血在恶魔契约上签字,于是,他死后,他的灵魂将属于撒旦。
马克思在剧本《Oulanem》中写道:“他们也是Oulanem,Oulanem,这犹如死亡的名字,……我年轻的双臂已充满力量,将以暴烈之势,握住并抓碎你——人类。黑暗中,无底地狱的裂口对你我同时张开,你将堕入去,我将大笑着尾随,并在你耳边低语:下来陪我吧,朋友!”Oulanem 死时,马克思写道:“毁灭,毁灭。我的时候已到。时钟停止了,那微小的建筑倒塌了。很快我将紧抱永恒,并伴随着一声狂野的嘶吼,说出对全人类的诅咒。”
要理解《Oulanem》这个名字,还需要知道如下之事:
撒旦教有一种祭仪叫“黑色聚会”。在此仪式中,撒旦教祭师于午夜时进行念诵。黑色蜡烛被颠倒放置于烛台上,祭师反穿着长袍,照着祈祷书念诵,但念诵顺序是完全颠倒的,包括神、耶稣、玛利亚的圣名,都倒过来念。一个十字架被颠倒放置或被踩在脚下,一件从教堂偷来的圣器被刻上撒旦之名,用于仿冒的交流。在这 “黑色聚会”中,一部《圣经》会被焚毁。所有在场者发誓要犯天主教教义中的七宗罪,并永不做好事。然后,他们进行纵欲狂欢。而“Oulanem”就是将圣名“Emmanuel”调乱来写。“Emmanuel”是耶稣在《圣经》里的一个名字,其希伯来文意思是“神与我们同在”。黑魔法认为这种颠倒之法是有效的。
在《Oulanem》里,马克思做了魔鬼所做的事:他诅咒全人类下地狱。马克思写作《Oulanem》时,这位年轻的才子仅 18 岁。此时,他为自己一生定下的计划已非常清晰。他没有幻想要为人类、无产阶级、或社会主义服务。他想毁灭这个世界,以世界的震荡、剧痛、动乱为基础,建起他的王座。
在此时期,卡尔?马克思与其父的通信中,出现了一些灵异字句。马克思写道:“一层外壳脱落了,我的众圣之圣已被迫离开,新的灵必须来进驻。” 这些话写于1837年11月10日,此前,这位年轻人已被承认为基督徒。他曾公开宣称基督住在他的心中,谁知没过多久就变成这样。是什么新的灵取代了基督的位置呢?
马克思的父亲回复道:“对于这非常灵异之事有一种解释,但我强忍着不去作这种解释,尽管它貌似颇为可疑。”1837年3月2日,马克思的父亲写信给马克思道:“有进步的人啊,我曾期盼有朝一日你会大名鼎鼎、获得世俗的成功,但这并非我心中唯一的期望。这些曾是我长期的幻想,但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它们的实现并不能使我快乐。只有你的心保持纯洁、有人性地跳动,不让魔鬼转化你的心,只有这样,我才能快乐。”
曾经一度是马克思最亲密的朋友巴古宁(Bakunin,和马克思共同创建“第一国际”的俄国无政府主义者,也是个撒旦教徒)写道:“人必须崇拜马克思。人至少必须惧怕他,以得到他的宽恕。马克思是极度自大的,自大到肮脏和疯狂。”
恩格斯在遇见马克思后,写下了对马克思的感想:“谁在追求野蛮的目标?一个来自Trier(马克思的出生地)的黑暗之人,一个显著的怪物。他不行,亦不走;他用脚后跟,伴着肆虐的狂怒跳起,似乎想抓住广阔的天幕,再把它扔到地上。他在空中长伸双臂,握紧邪恶的拳头;他的狂怒从不平息,就像有一万个魔鬼通过他的毛发占有了他。”[3]
有一点值得重视的是,撒旦教的成员并非唯物主义者,他们相信神的存在,相信死后的生命。只是他们已为魔鬼所驱使,因此仇视神,想超过神,爬在神的上面(至少要和神平起平坐)。在《苍白少女》》(The Pale Maiden)中马克思写道:“因此,我已失去天堂,我确知此事。我这曾经信仰上帝的灵魂,现已注定要下地狱。”可见,马克思并不是不相信神的存在,而是和魔鬼签了契约后不得不站在神的对立面来反对上帝。
带着对神的仇恨和对全人类的诅咒,马克思写出了《共产党宣言》,这本被它自己所称为是“粪、污秽之书”的撒旦教魔经。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的开头就说:“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大陆徘徊”,不少人曾对此描述颇有困惑,现在我们应该明白了,这个“共产主义的幽灵”,其实就是马克思心目中的撒旦(也可以称为“共产邪灵”)。籍着《共产党宣言》这个物质载体,在以后的一百多年间,撒旦的幽灵附体了全球三分之一的地区,并最终侵蚀了具有悠久文明的中华古国,形成了当今的中共魔教国家体系。
马克思死于1883年3月14日,埋在伦敦的高门墓地(Highgate Cemetary),只有六个人参加了其葬礼。而这个高门墓地是伦敦地区撒旦崇拜的中心,许多崇拜魔鬼的神秘黑色仪式曾在这个墓地举行。
事实无疑地表明,马克思是撒旦教的信徒。当然马克思在世时是不敢承认这一点的,为了掩盖,于是谎称自己是无神论者,熟练地运用了撒旦的伎俩——谎言与欺骗。换句话说,马克思作为共产党的教主,用无神论、唯物论来掩盖其共产魔教代言人的真实面目,是为了达到从灵魂上彻底毁灭全人类的邪恶目的。
注释:
[1]Rolv Heuer 在《天才和富翁》一书中介绍说,马克思在柏林上大学时,他的父亲每年给他700银元的零花钱。这是个巨大的数目,因为在那时,只有百分之五的人年收入超过300银元。
[2] David Allen Rivera,Final Warning: A History of the New World Order,Conspiracy (February 2004)。第六章:共产主义的起源。
[3]恩格斯的作品《The Insolently Threatened Yet Miraculously Rescued Bible. Or The Triumph of Faith》
(二)光照帮与共产党的组织来源
光照帮,即光明会,是传统撒旦教的一个完全独立的分支,同时也是一个极其秘密的政治颠覆性组织。于1760年由亚当?魏萨普创立,光照帮的名称取自于圣经中魔鬼的名字路西法(Lucifer,《失乐园》七名堕落天使之一,亦被称作撒旦),意思是“光明的把持者”。魏萨普原本在大学里教授神学,后来背离基督信仰而拥抱撒旦。魏萨普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所以不择手段也是光照帮的一个基本特点,欺骗和敲诈是光照帮达到目的的基本方法,也是撒旦所传授的伎俩。而这里正是共产党的组织发源地。
光照帮的政治纲领可归纳为:废除私有财产及继承权(即“共产”);废除家庭婚姻与伦理(即“共妻”);废除宗教信仰并用“新宗教”代替(即“唯物主义无神论”);废除国家,用国际主义替代爱国主义;最终摧毁一切社会秩序的世界革命而建立一个由光照帮控制的、完全独裁的、没有人权和道德的世界性政府,并且建立一个无所不在的特务系统。《共产党宣言》并不是马克思的原创,而是在马克思加入撒旦教后,受光照帮委托,在共产主义者同盟已有的文件基础上整理出来的,其主要思想和观点都来自光照帮(如前所述)。
光照帮对世界的影响和渗透相当广泛,且极为隐蔽。像十八世纪的法国大革命,十九和二十世纪的马克思和乌托邦社会主义运动、巴黎公社、列宁的布尔甚维克、费边社会主义(Fabian Socialism)等颠覆性和革命性运动都是光照帮在幕后策划。
为了达成目的,光照帮帮主魏萨普告诉其心腹,要致力于欺诈的艺术、伪装自己的艺术、侦察别人的艺术,和洞察别人思想的艺术,这正是撒旦的欺骗伎俩。他还具体教手下人如何去欺诈。为了欺骗外界,同时起到掩护的作用,光照帮渗透和控制了共济会,在其内部暗中发展。于是吸引了许多知识份子、政府官员和神职人员等等,使他们误认为这是个纯基督教的慈善性质的组织。所以,光照帮是一个寄生在神秘共济会组织里的秘密组织。光照帮和共济会相互独立,但它鄙视共济会,只是把它作为一个掩护。例如在法国大革命开始的时候,法国有282个共济会会所,其中266个被光照帮控制;德国共济会则被光照帮彻底颠覆,而后又发展渗透到许多国家如奥地利,法国,荷兰,英国,比利时,意大利,瑞士,匈牙利,俄罗斯,甚至美国等等,直到今天仍在以某种形式存在。后来列宁的布尔甚维党渗透社会民主党和中共渗透国民党的做法都是继承了光照帮渗透共济会的这套邪恶组织遗传基因。
(三)共产主义国家是撒旦在人间显现的实体
人世间几千年来魔教一直存在,到了近代才逐渐公开化。1966年在美国公开注册成立了一个撒旦魔教,它们也出了本“圣经”,其封面是一个倒五角星的标志。据考证, 五角星这个符号具有久远的历史,是宇宙中阴性物质和阴性神灵的象征。不过这个公开的撒旦教和流传了几千年的传统的撒旦教是不同的,前者只是后者的一个分支变体。
传统的撒旦教在欧洲和美国都秘密流传了数百年,如前所言,马克思正是欧洲撒旦教的虔诚教徒。传统的撒旦教利用各种仪式来崇拜撒旦,叩拜者因而从撒旦邪灵那获得邪恶能量和巫术功能,其宗旨就是反对宇宙中所有正神。撒旦教崇拜仪式上就会挂上倒五角星的标志,点燃黑色蜡烛,用的“圣餐饼”是由腐尸、人粪和女人的经血做成,念的祷文是按拉丁文本的祈祷文倒转来念。
不过人们没有意识到的是:传统撒旦魔教在近代最大的分支却是由马克思创立的共产主义。由于其打着建立人间天堂的幌子,在人世间形成政治组织,并夺取了政权,所以,一度迷惑了很多世人,以为共产主义只是一种社会学范畴的主义或哲学范畴的理论。其实,共产主义才是魔鬼撒旦在人间的真正主力军,是其在人间实现了的国度。人世间有在正神正教指导下建立的国度,如基督教信仰的美国、英国,佛道信仰的古中国等,也必有在邪神魔鬼迷惑下所建立的国家,如前苏联、东欧以及当今的共产主义中国、北韩等国。
这些魔教国家其实并不是由共产党的领袖们在掌控,而是被一种秘密力量在牵制着,共产党的高层们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列宁曾就苏联的状况写道: “这个国家并非按我们的意愿运作。它是如何运作的?这辆车不听使唤。你手握方向盘,看似在引领它,但车子并非奔向我们希望的方向。它遵照另一种力量的意志而行驶。” 那种神秘力量是什么,竟能取代布尔甚维克领袖的计划?他们是否开始时为了掌握某种力量而出卖了自己,到头来却发现这种力量远远超出他们的预料,并使他们感到绝望?列宁,这个苏联的创始人,临终之时却说:“我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我感到,我在无数受害者的血海中迷失了——这就是我的梦魇。”
在89学潮期间,赵紫阳作为中共的总书记,是中共的最高统治者,却最终被冠以“分裂党”的罪名,一时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按照常理,党的一把手和某个党组成员有分歧时,或者党的一把手(及他的支持者)与党内反对派形成路线冲突时,分裂党的应该是党内反对派,因为一把手在名义上正是代表全党的,而他的反对派却没有这个名义上的代表权。那么,怎么可能代表全党的总书记因为与党的军委主席意见相左就被冠以分裂党的罪名呢?顶多也只能在成王败寇的党内潜规则下被冠以某某错误路线、某某错误倾向、某某错误主义,如陈独秀是“右倾投降主义”,瞿秋白是“左倾盲动错误”,李立三是“冒险主义”,王明是“先左倾后右倾的机会主义”,胡耀邦是“支持资产阶级自由化的错误倾向”,而只有赵紫阳,作为中共的总书记却被扣上“分裂党”的罪名,这实在太过于离奇。当我们追溯到共产主义起源时,站在幽灵撒旦的立场上,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正是这个幽灵认为赵紫阳威胁到了它在人间的存在,所以才操作邓小平等人对赵紫阳做出了这个有违人间常理的定性。
《九评共产党》中讲到,‘共产党是一个活的生命:党组织,也即邪教的世间表象,是它的肌体;从根本上主宰着共产党的,是最早注入的那个邪灵,它决定着党的邪教本质。’马克思在共产党的第一份纲领文件《共产党宣言》中曾经宣布“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而一百多年后的今天,共产主义已经不仅仅是个幽灵了,而是具有了真正的物质实相,显相为这些为祸人间的共产魔教国家。这些魔教国家表面上都以马克思为崇拜对象,实际上却被撒旦的邪灵所控制,撒旦才是党的真正实质,是主导党的一切行为的真正灵魂和领袖。
共产党的领袖们,虽然有教主的身份,但他们只是“邪灵和党”的代言人与管家(所以被称为“党的总书记”,相当于邪灵的秘书)。当他们的意志和目的与“党”(撒旦,下同)一致并能为党所用的时候,他们会被选择为领导者。但是当他们不能满足党的需要的时候,他们就会被无情地打倒。正如《九评》中所言,‘在许多最邪恶的时刻,共产党的最高领导人败下阵来,因为他们的邪恶劲儿都不够水平,只有最邪恶的才能符合党的需要。党的领导人都是悲剧收场,党自己顽强的活着。能生存下来的领导人不是能操纵党的,而是摸透了党的,顺着党的邪劲儿走,能给党加持能量,能帮助党度过危机的。难怪共产党员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就是不能与党斗,都是党的驯服工具,最高境界也就是互相利用。’
(四)共产魔教在人间的真实使命——让人类成为魔鬼的祭品
人类历史上有过许多次社会革命,一般情况下,革命时期会因战乱而杀戮,但杀人只是革命的一种不得已的手段,革命本身并不是为了杀人。每个革命都有一个具体目标,如英国革命是为了宪政,美国革命是为国家独立,法国革命是为了共和,然而共产党的革命除了持续的施展暴力以外,就再也找到其它可靠的目标了。马克思主义曾明确表示,它的目标是永远革命,毛泽东也提出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和马克思主义一脉相承。如果说,别的革命只是为了革命而杀人,属于社会变革中的短暂阵痛,那么共产党则是为了杀人而革命,它夺取政权决不是为了什么大同理想,而是为了将国家机器改造为杀人利器,为了更便利的杀人,这就是撒旦主义和普通人类革命之间的根本区别。
共产党杀人没有明确的对象,只是为了杀人而杀人。在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组织像共产党这样热衷于对自己的人大开杀戒,这种共产党特有的内部清洗现象明显区别于历史上任何集团内部曾经有过的内讧和内战的特征。在著名的富田事件当中,红二十军副排长以上军官只有2个人幸免,其余全部被处死,剩下的1700多红军最后还是被自己人消灭掉了,整个番号都取消。贺龙的湘鄂西根据地经历了四次大肃反,使得原来的5万多人减员到4千人,杀得整个湘鄂西地区只剩5个中共党员。
30年代末斯大林在苏联搞的大清洗中,中央委员会的134人当中有98 个人都被枪毙了;而军队的大清洗几乎消灭了苏联红军整个的军官阶层。红军的指挥人员有四万多人被清洗,其中1.5万人被枪决,当时苏联红军5个元帅当中的3个人被枪决,一级集团军将领当中4个被枪决了3个,二级集团军将领当中12个全部枪决,67个军长当中枪毙了60个,199名师长当中枪毙了136人。当时苏联的一个将领曾经评论过,说世界上任何一支军队,它的高级指挥官在任何一次战争当中,包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当中都没有受到这样大的损失,就是军队全军覆没的结果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在共产党的内部清洗中,有一个现象一直让世人不解。就是被清洗、被肃反的这些红军,很多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凶犯,将领们更是手握军权,素有反骨,敢于和政府对着干,结果面临自己人的屠刀的时候,他们的反抗意志就好像完全被抑制了,他们的那些造反精神在自己人的屠刀面前,连影子都不见了,甚至连求生的欲望都没有。这在当时是一个非常普遍的而又不得其解的现象。
如果我们了解了马克思成魔的秘密和共产党的起源,那这一切就非常容易理解了。共产党成员在入党时所发的奋斗终身、永不背叛、为党做牺牲的誓言其实就是加入魔教时签署的卖身契约,特别在汉语中,牺牲的意思是祭祀用的猪羊,是被宰杀的祭品,可见,加入共产魔教就等于把自己当作待宰杀的祭品献给了撒旦。此时,他所面对的不再是人类社会的权威、政权和国家机器,当他宣誓加入共产党的时候,他的命就等于是交给了魔鬼,他已经和魔鬼签了约,从此他的命运将不再由自己掌控,所以当这个魔鬼要杀他的时候,他也就只能任其宰割了。
从历史事实来看,凡是信奉共产主义,或被其欺骗、或被其胁迫而拉下水的人,都像是被下了蛊毒和咒语一样,从此失去了自己的独立思想和自主意识,精神和意志完全受共产魔教(背后是撒旦的邪灵)所控制,与魔教的观念保持高度的统一,魔教说什么就拥护什么,甚至是被魔教肆意屠杀也从来都不敢公开表示反对,这种表现用民间的话来说,就是被鬼魂或恶灵所附体。
当共产魔教取得政权时,撒旦的邪灵就会通过对政权的控制附体全部国家和社会机构,将其魔性复制到普通民众身上。文革期间,中国陷入一种全民癫狂的状态,天下大乱,武斗盛行,各地烽烟四起。但是让人不解的是,武斗的双方都宣称要保卫毛主席,为了这一共同“使命”双方杀得尸横遍野,甚至互吃俘虏。吃人现象最终从零星发展成大规模的群众性运动,如在广西武宣,癫狂的人们像大疫横行之际吃尸吃红了眼的狗群,动不动就拖出一排人“批斗”,每斗必吃,每死必吃。人一倒下,不管是否断气,人们蜂拥而上,掣出事先准备好的菜刀匕首,拽住哪块肉便割哪块肉。……吃人的大瘟疫席卷武宣大地。其登峰造极之形式是毫无夸张的“人肉筵席”:将人肉、人心肝、人腰子、人肘子、人蹄子、人蹄筋……烹、煮、烤、炒、烩、煎,制作成丰盛菜肴,喝酒猜拳,论功行赏。如果我们在影视作品中蓦然看到这一幕,一定会以为这是在表现妖魔鬼怪的生活场面(如西游记中的一些片段),但它却是实实在在的曾经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残酷现实。
1975年,在中共的支持和培训下,红色高棉夺取了柬埔寨的政权,这个仅仅维持了四年的政权,却残酷屠杀了200万柬埔寨国民,约占全国人口的四分之一。然而更令人恐怖的是中共给红色高棉传授了活取人脑的技术和设备,人脑开始成为魔教高官的高级补品。80年代,中共搞计划生育后,虐杀婴儿成为中国一个普遍的现象,与此同时,婴儿的尸体也开始流入餐桌,成为一些中共魔教官员的高级壮阳补品。在共产魔教的控制下,人类不断的被送上祭台和餐桌,被残忍的屠杀或分食,在这一点上,无论是魔教成员还是被其控制的平民百姓,似乎都有着共同的命运。
共产党人崇拜马克思,实则是崇拜了马克思背后的撒旦邪魔;共产党宣誓要为党做牺牲,把死亡称为牺牲,实质正是把自己的生命像待宰的猪羊一样献给了魔鬼撒旦做祭品。可见,诱骗人们加入魔教,与邪灵签署卖身契约,再通过这些魔教成员向普通民众复制共产魔教思想,让更多人类成为撒旦的祭品,以拉着人类共同下地狱给撒旦陪葬,这正是共产主义在人间的真实使命。
(五)活摘人体器官——共产魔教的魔性总动员
共产党的魔性来源于他们所崇拜的撒旦邪灵,是邪灵与人间道德败坏的恶人相互利用,相互加持下的一种反人性产物。共产党通过内部清洗以及周期性的搞运动杀人来加持和扩大它的魔性,嗜血好杀是共产魔教的本性,周期性的杀人是共产魔教在人间的基本存在方式,每次杀人都是魔教在人间加持和公开展示其魔性的一种祭祀活动。从正统的人类文化传统来看,祭祀妖魔鬼怪的祭品通常都是活人以及活人的鲜血,这正是魔教杀人的目的之一。
撒旦要毁灭人类,要使更多的人成为其祭品,杀人就是其最基本的手段,所以共产党残忍好杀举世无双,甚至杀不了别人时就杀自己人,哪怕用自己人的鲜血也要祭祀它们的真正主子——撒旦邪灵,为它补充能量。所以,共产党不但要杀所谓的“敌人”,还要杀自己人,不但在革命期间要杀人,在夺权政权后,更要变本加利的杀人,把杀人当作了一个革命和执政的显著目的。
中共建政后通过镇反、土改、三反、五反、反右、大跃进、文革、六四以及迫害法轮功等历次运动,已经夺去了约8000万中华儿女的生命,如果算上战争年代,已使上亿冤魂成为撒旦的祭品。中国人民从小到大一直要被强迫学习共产主义魔教理论,被强迫加入共产主义魔教组织(入队入团入党),被强迫给撒旦邪魔发誓要奋斗终生,永不背叛,相当于全民都被强迫加入魔教,整个国家已彻底魔教化。当代中国的社会关系中人性逐渐淡漠,到处充满了魔性的因素,成为一个以斗争为导向的丛林社会,这都是魔教毒害的结果。如今,共产魔教不仅附体国人的灵魂,也附体在立法、司法、行政、监察、军队、警察等国家机构和医院、学校、社区、厂矿、公司、农村等社会机构之上,整个国家的正常体系都被魔教所控制,为魔教所利用,为魔教的存活提供着全部社会资源,这种可怕的邪灵附体的国家结构,成为当今中国一切社会和自然灾难的总根源。
只有在这样的一个充满魔性的社会环境下,存在着这样一个以魔鬼为崇拜对象的魔教统治集团,强迫全民加入魔教,附体和控制着全部的国家和社会资源,可以肆意屠杀国民而不需要承担任何法律责任,甚至连起码的良心谴责都不需要承担的国家体系,大规模的迫害一个纯善的和平修炼团体,才具有了可能的社会条件。
1992年以来,以中华传统修炼文化为底蕴的法轮功(又称法轮大法)在中华大地上洪传,在佛法至真至善的法理启悟下,中国人民开始找到了本真的自我,重新回归善良的佛性。一时间,佛光普照,礼仪圆明,人传人,心传心,中华大地上出现了一亿以“真善忍”为基本理念和道德准则的高尚人群,在他们的带领下,污染人们心灵的魔性逐渐减弱和消褪,人性和佛性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重新焕发光彩,中华民族开始逐渐走出共产魔教所制造的丛林社会,重新回归以普遍人性和关爱为基础的正常社会关系。
然而,这一善良人性的回归旅程却从根本上触动了撒旦邪灵在人间存在的根本,人性的复苏意味着邪灵将在人间失去立足之地,自古正邪势不两立,正是此义。为了继续附体古老的中华民族,掌控十几亿国人的灵魂,魔教所控制的所有负面因素都被调动了起来,对人间的佛法正信进行了疯狂的反扑,1999年7.20之后,一场魔性与人性和佛性回归的惊心动魄的正邪大战在中华大地上正式上演。
卫星照片 撒旦的鬼脸(网络图片)
在这场大战中,邪灵一方进行了魔性总动员,集中了共产魔教在人间一百五十多年来积聚的所有邪恶手段,调集了魔教在中国所控制的一切国家和社会资源,动用军队、警察、武警、监狱、劳教所等所有暴力机构,以及全国几千家的电视台、广播、报纸、网站等所有的宣传机构,在铺天盖地的谎言污蔑下,对法轮功的修炼者进行了全国性的大抓捕,抄家、罚款、下岗、劳教、判刑,并对坚修者施以酷刑折磨和虐杀,意图再次在全国范围内高密度的铲除人性,以全面加强和维持魔性社会环境。一时间,乌云压顶,魔鬼的狰狞形象渗透于另外空间压下来的每一份邪恶因素之中,印在了我们这个星球的表面。1999年10月12日,美国航空航天局NASA拍摄到的地球云图竟然是一张撒旦的鬼脸。据说克林顿总统看过照片后,沉思良久,告诉幕僚将此事通知教皇和所有的宗教领袖。
1989年的6.4大屠杀使中共国际形象跌至谷底,经济制裁也让中共尝到了苦头,1999年之后,中共已是出口导向型的经济结构,且对外资有高度的依赖性,经济上已经完全离不开国际环境。大规模的公开杀戮平民会引起国际社会的制裁,为了在国际上装扮出一个逐步走向法制社会的改良形象,此时的中共在杀人的形式上也做了精心的掩饰,达到了与时俱进的新阶段。
为了达到“从肉体上消灭”法轮功修炼者的目的,满足共产魔教活人祭祀的嗜血本性,同时又不引发国际上正义力量的强烈反应,在所谓科技进步的幌子下,中共发明了一种更加隐蔽,更加精致化和注重技术含量的大规模的杀人方式,活摘器官就是在这种背景下所出现的中共新一轮的屠杀民众的邪恶方式。
活摘器官几乎牵动了当代中国国家系统和社会机构的全部社会关系,是共产魔教的一次规模庞大的魔性总动员活动,从退而不休的元老到政治局常委,从政法委到公安、检察院、法院、司法局以及国安的基层,从监狱、劳教所到医院以及社会中介机构,从军队到武警,以及参与举报、抓捕法轮功学员的所有社会组织,涉及面之广,牵扯部门之多,参与人员之众,所犯罪行之邪恶程度都让人感到瞠目结舌,难以相信,几欲窒息的程度。
活摘修炼者的器官这种前所未有的邪恶决非正常人类所能干得出的事情,正是在宇宙中最败坏的因素(撒旦邪灵)和共产魔教的全面配合和操控下,是这个以杀人和毁灭人类为基本目的的共产邪灵,在摧毁人类基本人性的癫狂中,其魔性在人间的一次最强烈的反应和总爆发。人类又被带到了一个紧要的历史关口,在魔性和人性之间,在这一前所未有的邪恶面前,人类何去何存?如何保有我们善良的人性?此时,每个人的良知都在激烈的碰撞着……
结语 不是政治,是天治
2006年4月5日,“赴中国大陆全面调查法轮功受迫害真相委员会”发出如下公告:‘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国际社会因痛悔未能制止纳粹大屠杀的发生而发出过“永不重蹈覆辙”(Never Again)的庄严承诺。60年后的今天,历史给了文明社会纠正历史错误的机会。希望我们这一代能够无愧的说:我们不仅能够作出承诺,也能坚守我们的承诺。我们紧急要求美国政府、联合国、以及其它各国政府和相关国际组织采取紧急行动,启动一切机制,立即制止正在中国大陆发生的这场新的群体灭绝屠杀。每一分钟的拖延都会给无辜的生命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并给现代人类留下新的耻辱!’
然而六年过去了,国际社会却一直行动缓慢,二战中人们所痛悔的事情在当代又在重演着。2012年初王立军事件牵引出的内幕把中共地下集中营的罪恶终于摆在了世人面前时,国际社会才开始真正醒悟。中共的暴行再次把每个人,乃至整个世界都摆在了又一次的重大选择面前:是尽快采取行动,围剿反人类的魔鬼政权,制止前所未有的邪恶迫害呢?还是继续和中共邪党保持着所谓的友好合作,发展贸易往来,而任由善良人的鲜血在魔鬼的祭台上四处飞溅?上天正在把觉醒的机会,把最后的挽救与沉沦的选择给予了每一个国家、民族和每一个生命,圣徒的鲜血,正在拷问着人类尚存的良知和善念,检验着人类是否还值得被救度而获得新生……
人不治天治,而天治之前,上天总是不断的降异象给人类以提醒和警示,但是迷途中的人类有几人能听懂呢?
秦始皇统治末期,天降大陨石,上书“始皇帝死而地分”,秦始皇大怒,将陨石周围的人都抓起来杀掉,并以火焚石毁掉证据。始皇当然不会承认这是天意示警,审问周围百姓未果,就以杀人的方式草草结案,于是,这一事件的真相终成历史迷案。然而,陨石上的预言却一语成谶,很快成为历史事实,这么精确的预测未来的能力,似乎不是陨石周围的普通百姓所能具备的。
2002年6月,距秦始皇时期陨石堕落事件2223年后,贵州省平塘县桃坡村原任村支书王国富在掌布河谷清扫景区时,无意中发现一巨石石壁上隐约出现酷似“中国共产党亡”六个横排大字,字体匀称方整,每字约一尺见方,笔划突出于石面如浮雕。
2003年12月5日至8日,经中科院院士李廷栋、刘宝珺等专家全面考察鉴定,认定该“藏字石”浑然天成,系距今2.7亿年左右的古生物化石堆积形成,无人工雕琢、塑造、粘贴痕迹。化石排列成一行汉字语句,而且具有清晰的政治含义,是极其罕见的小概率现象,堪称世界级奇观,具有不可估量的地质研究价值。地质专家们称其为“天下第一神石”。
事实鉴定清楚,藏字石终于堂而皇之的登上国内媒体的正堂,被广泛的报导,但国内媒体都不敢提第六个字,其标准报导措辞为:“凸显中国共产党五个大字”。国内媒体虽然不敢报导第六字,但是在录像和照片中却都显示出完整的六个大字,特别是很多照片都是以六个字为正中心来拍摄的,甚至连景区的门票都以六个字为中心来布局(见上图),这种明暗结合的报导方式既符合当前的国情,又给人们展示了真相,这不也正是天意的一种刻意安排吗?(国内报导可以通过百度来检索)
藏字石发现后,至今已被国内外媒体广传,越来越多的人们了解到上面是六个字,而不是五个字,中共的高层也都知道内情,但是藏字石周围的人不但没有像2223年前陨石周围的百姓那样被屠杀,反而因为开发特色旅游而大发石财,藏字石也没有遭受任何人为的破坏,反而成为“中华旷代珍宝”被严格保护起来。可见,藏字石不同于历史上任何一个已有的示警事件,也许是上天对人类最重要的一次示警,所以它才受到了格外的保护。
“中国共产党亡”,这正是上天借藏字石对人间魔教的判决书,是宇宙高层的正神围剿邪灵时对人类发出的最严重的警示,警示那些加入魔教、跟着魔教干坏事以及纵容魔教行恶却不尽力制止的人们,如不及时反省自己的行为,不检视自己的良知和立场,其将要面临的悲惨下场。上天从来不会搞政治,只是将善恶有报的宇宙法则公平的展示于天地之间,从善还是纵恶?顺天意还是逆天道?人类都可以自由选择,但同时每个人也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相应的后果。天灭中共,这是善恶必报的宇宙法则的体现,人力无可改变,它昭示着天道和天治的威严,这绝非人类的任何政治可以比拟。
2005年1月12日,全球最大华人媒体《大纪元》发出带有预警性的郑重声明:
‘广大的中国民众:共产党的末日就要到了。但是这个邪恶的党(魔教)在历史上却对众生、对神佛犯下了滔天大罪,神一定要清算这个恶魔。如果有一天,神指使人类的谁对共产党清算时,也一定不会放过那些所谓坚定的邪恶党徒。我们郑重声明:所有参加过共产党与共产党其它组织的 (被邪恶打上兽的印记的)人,赶快退出,抹去邪恶的印记。一旦谁对这个魔教清算时,大纪元储存的记录可以为声明退出共产党和共产党其它组织的人作证。天网恢恢,善恶分明;苦海有边,生死一念。曾被历史上最邪恶的魔教所欺骗的人,曾被邪恶打上兽的印记的人,请抓住这稍纵即逝的良机!’
这是在历史上,一个全球知名的大媒体第一次公开把中共称为魔教,这一提法比2010年华人学者发现马克思加入魔教的史实整整早了五年。声明中透露着上天慈悲的呼唤:希望迷途的人类能及时检视自己的良知,反省自己的行为,抓住最后时机与魔教做出切割。于此同时,全球退党服务中心应运而生,在《大纪元》上设立退党服务网站,为大陆民众提供退出中共组织的服务,网站自2005年元月开办以来,至今已有1亿3千万的觉醒中国民众在该退党服务网站上登记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与共产魔教彻底划清界线。这是人类良知和人性回归的重要体现,它在苍宇中见证了在这场前所未有的触及灵魂存亡的正邪大战之中,在人性与魔性势不两立之际,良知尚存的一些人们所做出的庄严不二的选择。
上天的慈悲和威严同在,在正神清除邪灵之际,神的救度也通过人间的正义力量在同时向人类传递。活摘器官是天地之间最邪恶的罪行,正因为此,它也成为上天衡量人类良知的最后一杆标尺,在这样的残酷面前,在这样一种惨烈的事实面前,面对这样的邪恶罪行,如果人们依然无动于衷,依然要维护中共魔教以谋其私利,则可判定其良知已彻底沦丧。对待活摘器官的态度,也就是我们对待自己良知的态度,它衡量着我们人性觉醒的程度,在很大程度上,也可以说,它也衡定着我们的灵魂在宇宙法则中的真实位置。
参考文献:
明慧网:《共产党的邪恶根源》,齐治平。
大纪元:《九评共产党》
大纪元:《换个视角看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实践》,横河。
大纪元:《五星红旗里伸出的夺命爪》,王华。
来源:大纪元 责任编辑:朱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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