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向上 来源:正见网
我热衷于武术,成为武术爱好者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一部电影《少林寺》之后,那时全国掀起了武术热。我当时把《少林寺》中花里胡哨的武打动作当作武术的最高境界,于是还买了一些拳术书籍,照着书本练,想达到那种水平,可是学来学去总觉得缺少点什么,也练不出个所以然。
后来出来很多种描写江湖侠义事的武侠书籍,看了几本,也觉得没意思,给人的感觉是学了武林秘诀,有那么高的功夫就是为了夺宝、剑图,甚至为了女人、杀父之仇等杀来杀去,看不到一点高尚的东西。
那时,思考过一个问题:流传千百年的武术,如果是为了这些,它的意义何在呢?武术到底能达到什么境界呢?高功夫的人的功夫有多高?他们在人中如何生活呢?
新唐人电视台曾经播放过一个短片,是武术大师李有甫先生讲述他的师父的师父,在一家客栈遇到了一个强盗,误把他的随身武器当作金银财宝,半夜里想去抢劫。结果这个强盗从房顶上拿着一把剑冲下来时,被李有甫先生师父的师父用被子裹住制服,这个强盗心悦诚服,从被子里出来后立刻跪下请罪。李有甫先生总结说:当时的练武人德行很高,不会轻易伤人性命,点到为止,以不伤人的方式令对方服输。
至于武术到底能练到多超常的程度,还是不得而知,只是知道过去有的练武人很厉害。
新唐人网站报道了一件事:一位出生于民国时期的武术大师李仲轩(1915-2004),曾在辞世前向外界透露了一些武林秘史和炼功秘诀,惊动了海内外武术界。
李仲轩34岁即自武林退隐,身怀绝技,隐居市井数十年,不事张扬。晚年曾为京城西单某家商场看门谋生。据李仲轩口述:习武者自古有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之说,“形意拳能练到什么程度呢?唐师(唐维禄)跟我打比方,说从悬崖峭壁跳下,快撞到地面时,用手在石壁上一拍,人横着飞出去了,平安无事。
李仲轩讲述了几则超出人思维的故事:李仲轩的第一个师傅是唐维禄,他的脚力非常神奇,据说一个晚上能行三四百里。“唐师来京,为了避免施展腿功惊扰了路人,都是在宁河睡到一更天再动身,天亮时便到了北京,途中还要偷越过几道关卡。”有时唐维禄的速度还能追上火车:“形意门的怪事不敢讲。年轻时,我一度住在丁志涛家。在那时,唐师给我们表演过追火车。就是让我们坐一站的火车,唐师说了:‘我抄近道追你们啊。’等我们到了,见唐师在火车站等我们呢,摇着扇子,身上没汗。能抄的近道,我们都想了,抄上也不会那么快。我和丁志涛都不敢说话了。”
八卦拳名家孙禄堂的腿功及速度在当时还有一段轶事。“孙禄堂的腿功,是新闻事件。他和段祺瑞坐敞篷汽车,逆风而行,车速很快。段祺瑞头上戴着巴拿马草帽,被风吹走。孙禄堂跳下车追到草帽后再追汽车,司机还没意识到有人跳车,他就已经回到车上。”
李仲轩所拜的第二个师傅是尚云祥,功夫亦十分了得,号称“铁脚”,平日里随意练一回拳,脚下的砖石皆会裂开。这仅仅是略显身手的小玩意。
尚云祥无时不备的敏捷感应才是一种出神入化的绝技。“一个夏天,一个徒弟从窗户外见到尚云祥睡觉,有寺庙里卧佛的宁静气派,生起恭敬之心,心里感慨:‘跟着尚师傅,就能学出真东西。’这时尚云祥一下就醒了,说:‘我这个人睡觉时不能让人看,人一看,就醒。’”“尚师睡觉的时候,在他身边说话、走动都没事,可只要一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尚师傅便挺身醒了。听着神奇,但练形意拳日子久了,一定会出现这一效果。”
武林奇事多,李仲轩说:“旧时代练武人时兴访人,练成了就四处走,谁出名就找谁……有个壮武师,访到一个老头,老头说:‘我多大岁数了,比不了。’壮武师非要比,这时有个人挑了两桶水过来,老头说:‘那就比吧,可你得容我喝口水。’拦住了挑水人,没想到老头一喝就喝了一桶水,壮武师看呆了,老头猛一张口,一口水把壮武师喷倒在地。”
最奇的还有这样一件事:“唐师有个徒弟叫丁志涛,被称为‘津东大侠’。天津东边两个村子争水,即将演变成武打,丁志涛去了。动手的人过来,他一发劲打得那人直愣愣站住,几秒钟都抬不了脚,这是形意的劈拳劲,一掌兜下去,能把人‘钉’在地上。他‘钉’了十几个人,就制止了这场武斗,也因此成名。”
这些高功夫练武人如何对待名与利呢?中国的武林高手,虽绝技惊人,但平日里并不显山露水,往往隐身于市井贩夫走卒之中,懒慵慵度日。
例如:尚云祥经营帽子小买卖,“尚师早年是做帽子的,晚年生活来源的一部分是徒弟单广钦的资助,单广钦做水果、糕点生意”。
唐维禄有个师兄叫张景富,绰号“果子张”,“以炸油条为生,是曾任清宫武术教习申万林的弟子”。
八卦拳名家程廷华以制眼镜为生,在北京崇文门外开个眼镜铺,江湖上称之为“眼镜程”。
李仲轩的师弟丁志涛是杀猪的屠夫,“一天唐师带我去找他,他正干活,将猪脊骨在案板上一磕就软了,骨节散开。唐师拍拍我说:‘咱们的擒拿就是这个。’”
另外,八卦门中还有个点穴高手,据说“武功与程廷华相当,绰号‘煤子马’,卖煤球的”。
也有以保家卫国身份出现的。如形意拳大师李存义曾在两江总督刘坤一麾下任武官,训练士兵,屡建功绩。后往保定开设万通镖局,保护南北商贾往来。
庚子之变,李存义率领弟子抗击八国联军。晚年创办中华武士会,赴京参加“万国赛武大会”,击败俄国大力士康泰尔。
再如孙氏太极拳的孙禄堂,民国时曾被徐世昌聘入总统府,出任武宣官,有“虎头少保、天下第一手”的美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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