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5日星期三

缘说–起死回生针

文:本心

我有一次打坐中,忽然看见一个人,脑子里被打进一个念头,这个人就是我的媳妇,和我有一段,也没有在意,就放下了。

我在网络上给人看病,那时她是扣扣,就无意的加了她(前妻)。我依旧是和每日准时出诊,回5号学生楼上班。

导师有一天指着诊室外的一个女士说,你的追求者已经看了你快一个月了。你和她有一段夫妻之缘,你要善待她,要记住:踏踏实实的行医,老老实实的做人。我很诧异,但很听话的点点头,虽然是满腹疑虑地望着导师。 导师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人活着自己改变不了自己的命,稀里糊涂的和扣扣成了家,也就认识了很多她的家人,最多接触的是她的二娘,一个非常精明、很善于持家的老太太。

二娘有一天病了,病的很厉害,住在地级市的本地医院的高干病房。我被她的老叔领到病房时,瘦弱的二娘趴伏在一个板凳上。手部和脚部随着心跳而喷出很细的的液流,如同水线。

二娘平时对我极好。我快步奔到跟前,叫了几声“二娘”、“二娘”、“二娘”,“我回来了。”二娘没有应声,只是身体稍微抽动了一下。我看了看脉,还有微弱的心跳,跗阳脉还在。

我迅速抽出针,便在双侧内关针了下去,尺寸急准。烧山火、青龙摆尾,交替使用,还不时急速的搓针。二娘忽然出声道:“疼死我了。”我没有停歇,虽然身上已经见汗,依旧行针不辍。慢慢的,二娘抬起了头,睁开了那卧蚕的双眼,两颗硕大的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芳子(扣扣)女婿回来了。”二娘微弱的说,“我都走到新荒了,快到沙坨子老家了。你拿着连根很粗的铁棒子,硬是把我赶回来了。”

我稍微减轻一下速度,拿出我的救心药,送到二娘的嘴边,又给喝了一小

我顺手撤下了输液器,又在百会、足三里针加灸;人中右边进针、左边出。

二娘眼看着,我便用瓶盖给了五次;二娘说:“我要下地,走走。”我搀扶着她下了地。

柔和的阳光从外面蓝天射进来。老叔走上来对二娘说:“二嫂,姑爷子不远几百里回来,还没喝一口水,吃一口饭,让你侄女搀扶你,陪陪你,好吗?”

我把二娘顺手交给了扣扣。老叔双手握着我的手说,“我代表我们家族谢谢你!”

我们出了高干病房,忽然发现门口都是,有的是便装的,有的是制服。

老叔所谓的请我吃饭,其实是有话、有事要对我说。一个是要我治好病,一个是要我不修炼。只要答应,就给我部队的官做,还有机会进京,前途不可限量。

我笑着摇了摇头。老叔问我为啥。我说:“我的生命是我的师父给我延续来的;我的医术是我的师父给我的;真正的病,是我的师父治的,不是我的功劳。”

我回到久别的家,已经很有生疏感,觉得无处可坐,无处可站。扣扣满面春风进屋来了,鞋还没脱下就说:“你一路很辛苦了”。

扣扣坐到我跟前,温柔的令我浑身不自在,预感到她有很重要的谈话。“老叔很是看重你,我也没有看错你。老叔说的话,你同意不?”

“我只做医生,不能放弃信仰;踏踏实实的行医,老老实实的,别无他求。”

扣扣的脸如同六月的天:“真的无法改变吗?为了我和孩子不可以吗?”

我说:“我修炼可以善待你和孩子,善待所有的人,绝不会改变,无论何时何地。”

扣扣顺手拿起我非常结实的把,照我的后背,的打了起来。我闭着眼,心里没有恨,感觉很空、很茫然、失落;我知道,这一次的起死回生针,让我的走到了尽头。

雨伞把折了三节,扣扣扔在地上,拿着钥匙出去了。女儿抱着我哭,说:“妈妈太狠了。” 不一会,扣扣回来了,拿着治伤的药和纱布。我没有让她上药,穿上鞋走了出去。

后来我们离了婚,从此天各一方。婚姻成在于老叔,败也在于老叔,老叔的小名叫“何子”。

有人说:“其实,人与人的因缘,不是这一辈子结的。人哪怕脱离了这个肉身,自己欠下的债、造下的业还得还。 ” 真的是无法躲避。 世上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过眼云烟,繁华落尽,满目萧索。

起死回生针,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我被迫从婚姻中决裂出来,看淡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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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正见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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