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7月3日星期日

都说老马是神人(上)

作者: 根据本人叙述整理 来源:正见网

大凡中国人,都知道在中国的里,有一位神猴,叫孙悟空,尊称齐天大圣。关于齐天大圣的故事几乎每个中国人都耳熟能详。有一天,孙悟空嫌玉帝封他的官小,生气了。也没向玉帝打个辞职报告,自作主张,不辞而别,一路跟斗云回花果山去了。玉帝也闹心,嫌孙大圣不懂规矩,就派托塔天王李靖和哪吒去把猴王抓回来。没想到这爷儿俩不是老孙的对手,大败而归。这一仗杀得猴哥兴起,也不讲心性了,顺势玩了个大闹天宫。在玉皇大帝的金阙云宫灵霄宝殿前,一下把玩笑开大了,闹的让慈悲为怀的玉帝很是生气,也是真下不了台,就派自己的外甥杨戬率天宫兵将,和孙悟空一番好打,杨二郎把孙大圣好不容易的总算抓住了。玉帝也不和大圣客气了,立即传旨:“将这厮押至斩妖台,碎剁其尸!”孙悟空被绑在降妖柱上,随之而来的就是刀砍斧剁、火烧雷劈,但这一切刑罚都不能使孙大圣有一毫伤损。最后只好把佛祖如来请出,把孙悟空压在五行山下,才算收场。

对这段神传历史,人们津津乐道的传颂了几百年,喜欢是真喜欢,因为他是心想事成的神话,人们虽不相信是真事儿,但却让自己产生了无限的遐想。遐想之一:“我要能变成齐天大圣多好啊!”,遐想之二:“我要能刀枪不入多好啊!”

你要是把这个想法当个事儿说出来,在排神邪风正盛的中国大陆,绝大多数人会说你精神不好、有病,是痴人说梦!

但是,在这个充满了无量生机和神秘色彩的中国大陆上,在人们能够看得见,摸得着的现实生活中,一位酷似齐天大圣孙悟空的活生生的人,不经意间在人们的眼前神奇现身。

这个神奇的人,名字叫——马永海。

这件神奇的事儿,发生在长春市大屯镇的一个门窗厂的生产车间里。

这个神奇的人和事儿发生的时间:二O一三年春天。

那天,出身的马永海干了一天活,要睡觉了。一个姓祝的,厂长的最得力打手,无缘无故的辱骂马永海。身为法轮功学员的老马,没有和姓祝的一般见识,他认为对这种人渣,根本就无须理睬,他就什么也没说。一看觉也睡不成了,就坐起来看书,这本书就是《转法轮》。祝立即把书抢走,还是不停的骂,还越骂越难听。

老马一听祝开始辱骂自己的师父了,就对祝说:“你嘴干净点!你骂我行,骂我师父不行!”

姓祝的像狼嚎一样的说:“我骂你是轻的,我还打你呢!”话音甫落,拳已打到老马身上,几拳过后,拳停滞在半空几秒钟,姓祝的转身又抄起一根硬木棒,祝手持棍棒,轮圆了击向老马的头顶。老马一直端坐床铺之上,面对无故加之的老拳和棍棒,安之若素,既不躲也不挡,似乎他也是位看热闹的人,好像打的不是他老马。姓祝的就是疯魔一样,连击老马二十三棒子,围观的三十多位工友,都吓傻了,以致连劝架的话都不会说了。

姓祝的不会记着自己打了老马多少棒子,看着老马在自己的棍棒之下象没事人一样,他不是人了,其兽性开始全面爆发和宣泄。姓祝的扔掉棒子,到食堂抄起了切菜刀。举起刀,毫不犹豫的砍向老马,刀刀奔头、带肩,那架式就是要老马的命,工友们吓的不敢看、不忍看,几乎所有人都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这等凶残的场面。寒光幽幽的刀锋,每一刀都准确无误的砍在了老马的头上,那力道可以说是,砍下的每一刀,都完全可以把老马的头颅劈成两半。说时迟,那时快,转瞬之间,姓祝的已砍了老马二十多刀,这么多刀,眼睁睁的都砍在老马的上。

老马,竟然毫发未伤。这时的老马还象无事人一样,依然盘着腿坐在床上,往脸上看,不愠不火。工友们实在看不下眼了,有几个人对老马喊:“老马!你没长手啊!再不伸手,今天你就完了!”

老马听到后,也认同大家伙说法:是该制止老祝的恶行了。想到这儿,老马悠悠的边说着,边从床上下地,对姓祝的说:“你这是干啥呢!”同时手向上一举,老祝手中的菜刀,已在老马的手里了。老马向前一迈步,他的脚和老祝的脚刚刚碰触的一刹那间,也没见老马有什么动作,姓祝的已横向飞起,然后重重的摔了下来,他爬不起来了。

姓祝的挣扎着往起爬,要磕头拜老马为师。

众工友都竖起大拇哥:马大哥,你真神了!

这件事,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没有一丝一毫的夸张和虚构,上述的众人,至少有四十人,都是活见证!

应该说,在当今的世界,或者说在眼下的中国,有马永海这种本事的人恐怕也不是凤毛麟角,只是大家暂时没看到而已。

马永海之所以能有这样超凡脱俗的本事,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大法弟子!

当然,马永海能有这样神奇的本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是他近三十年师尊敬法,勇猛精进的修炼成果。让我们回顾一下老马的修炼之路,您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在他身上的神奇故事就象吐鲁番的葡萄,一嘟噜一嘟噜的,您要想多听会儿,咱们就挑几件同样神奇的故事给大伙细唠唠……

1、神秘谶联 暗示玄机

马永海,是黑龙江省鸡东县人,是一位农民,是一位再普通不过的农民。但在他的身上却连连发生着实在是不普通的事儿。

现在和大家说的这件事儿比较遥远一点。是发生在五十多年前,还是稚幼顽童的马永海,还没上小学呢!有一天,家里的大人都出去忙活儿去了,只有马永海自己在家,不知什么时候,一位不知多大年纪的白胡子老爷爷,站在马永海的面前,马永海虽从来没见过这位老爷爷,但却被老爷爷那慈悲善良、笑吟吟的神态所感染。祖孙的二人象老朋友一样嬉笑玩闹起来。玩乐了不知多长时间,老爷爷要走了。老爷爷临走前,对小永海说了一幅对联,并叮嘱再三,让他一定要记住。对联的上联是:“寄宿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下联是:“迷途远避退还莲迳返逍遥。”根本就不识字的马永海,对老爷爷边说边写的这二十多个字,竟然能牢牢的记在脑海中。老爷爷很高兴,夸奖了小马永海几句,最后郑重的对他说:“一定不能忘了,说啥也得记住他。只要你能记住这句话,将来你就不能死!”老爷爷说完这句话,神情庄重的在小马永海的天灵盖上拍按了一下,小永海下意识的闭上了。旋即等小永海睁开双眼的时候,老爷爷已踪迹全无。小马永海屋里屋外转圈找老爷爷,哪里还有老爷爷的影了,小永海哭了,他寻思不明白,这莫好的老爷爷怎么不跟我玩了呢?

马永海笃信老爷爷的嘱咐,孩提时节的一切事儿,都随着岁月的流逝面全部淡忘了,在记忆归零的当下,只有那两句没有横批的对联,象托起喜马拉雅山的青藏高原一样,成为他人生之路厚重的隐形基石。这句谶联的预言式的话语,绝非偶然的在他的人生之路上,一件件或明或暗的应验着。

每个人的人生历程,不平静是绝对的,而平静则是相对的。白胡子老爷爷走了以后,时间一长,马永海就将这件事隐藏在深深的记忆中了,但那副对联却在不经意间,有意无意的经常在脑海中浮现,真的是想忘都忘不了。

从十来岁到近四十岁,这三十年,马永海的生活是默默无闻的,同亿万中国农民一样,在中共的层层盘剥下,过着貌似平静,实则艰难的岁月。上学、种地、娶妻生子,劳累、清贫就是他几十年农耕生活的如实写照。

2、沉疴萦绕 磨难重重 

进入上世纪九十年代,马永海四十来岁的时候,他在“寒窗”式的“牢守”中,遭受了“百苦一齐降”(1)的悲惨境遇。他开始闹病了。而且病得让人称“奇”。那些腰椎疼、颈椎痛等,都属于小病,不算。那俩最要命的病,是脑震荡后遗症和重度胃溃疡。严重到什么程度呢,先说说他的脑震荡,他的脑袋随时随地都在“震荡”,只要他身体稍有微动一动,他的脑袋里就像晃动半桶水一样,哗哗山响,什么活也干不了,苦不堪言哪!那个胃溃疡就更惨了。吃什么,吐什么,肚子里不能存东西。他完完全全被病魔击垮!这样的病,有几个人能抗得住哇!自己都难受得这样了,屯子里还有些人不理解,好象他装病似的。这让马永海在身体的痛楚之上,又加上沉重的心灵的痛创。沉稳、健硕的马永海不见了,弱不禁风,骨瘦如柴,面色青灰,奄奄待毙的马永海嵌入了人们的眼帘。

挨到一九九七年,不堪病虐的马永海,对自己人生做出了一个让每一位亲人都不能容忍的决定,他要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他曾试过几种死法,但都死不了。这时他虽依然铭记皓首老爷爷的殷切嘱托,对联的每一个字还映现在脑子里,但他对这一切都木然了,甚至不愿意想老爷爷说的:“你记住这个对联就死不了!”那句毋庸置疑的定论性话语,他不想苟延残喘下去了!他似乎进入了那种“脑死亡”的形态。

马永海开始实施自己的“绝命计划”了,但他不敢声张,只能是默默地进行。

马永海的绝命计划之一,就是和自己的实在亲戚告别,去见他们最后一面。他的直系亲属基本都在。他去了吉林。那天在吉林的亲戚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象有事儿似的,就想出门蹓跶蹓跶。不知不觉间,就走入了邻居李万富家。早年常到亲戚家来,马永海与这个老李也算老熟人。一进李万富家的正屋,第一件撞击马永海眼帘的景物就是供奉在神台上的法轮大法李洪志师父的法像。这时的马永海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他思想表层中恶党灌输的排神观念冒出来了。几句对大法不敬的的污言秽语脱口而出。李万富的心态相当好,一没急,二没脑,他了解马永海的为人和人品。他本着:进了我的门,就是有缘人的想法,热情的给马永海介绍法轮功,李万富的善念慈言很快就深深的感动了马永海。马永海急不可耐的向李万富要书看,带着希冀和渴求,怀着一颗如获至宝的狂喜,几乎从老李手中夺过宝书,头也不回的回亲戚家读书去了。

3、一朝得法 满目光明 

马永海手捧《转法轮》没白没黑、日夜兼程、手不释卷的连看三遍,用了多长时间,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了。但有件事儿能说清楚,而且是刻骨铭心,那就是:他身上哪也不疼了,能吃三大碗米饭了。他绝对是没病了,成了一个比健康人还健康的人了,他迎来了自己人生的重大转折点,“退还莲迳返逍遥”的日子来到了,师父认自己了,自己有师父了。

马永海也开始领悟白胡子老爷爷留给自己的谶语的内含了,他产生了一个联想,那位白胡子老爷爷怎么那么象师父啊!他的心中更为激动——李洪志师父早就管我了!!!泪水、幸福的泪水,顺着满是皱纹的脸汩汩流淌……

倘佯在幸福回忆中的马永海,又想起自己的姨夫爷在几十年前对他母亲讲过的有神秘预言高见一段往事。这段往事,母亲也多次对自己讲过:说在不太遥远的将来,人都得死的睁不开眼睛;有衣无人穿;有饭无人吃;有钱无人花;党团员死的最多。姨父爷告诉我妈:你就记住,长白山前有八百里的福地(指吉林省);长白山后有八百里的祸地(指北朝鲜)。祸地能人吃人;福地能出一个真主。这个真主得姓李。

我们家的人都知道,那儿没有别人了。那就是李洪志师父。

两个预言相逢,合理的诠释就是当事人的启悟。马永海下的定义就是:这位姓李的真主就是自己的师父。那白胡子老爷爷也是师父或是师父派来关爱自己的师父。他越想越兴奋,他庆幸自己的福份和机缘,庆幸自己在在这有生之年,在这行将就木之时得这个万年不遇的宇宙大法!决心随即从心底涌出:跟定师父,一修到底,直至圆满!

领悟了大法召示,成为了法轮功新学员的马永海。身心巨变,抑制不住的喜悦让他老是笑呵呵的喜气满面。眼见着他那张黑瘦枯皱足有六七十岁的老脸,变得细嫩光滑,向年轻的方向一步步退,以前吃什么吐什么现在吃什么什么香,胃口出奇的好;脑袋里灌满的水好象一下子蒸发了,再也不迷迷糊糊了;原来手无缚鸡之力,啥活儿都干不了。现在浑身是劲儿,家里家外的活儿拿起来就干,一些年轻人都比不了。家人和邻居看到他的变化,都说法轮大法太神奇了,李洪志师父太了不起了!老马呀,你也太有福了,你太神了!有些乡亲因此而走入了大法徒的修炼群体。

4、高枝倒挂 师佑其身 

马永海成为法轮功修炼者时间不长,一件在人们眼中神奇的镜头在不经意间又出现了:那天,马永海是爬到较高的树上干活。突然,一脚踩空,他一个倒栽葱人就下来了,马永海这时想到的是:师父啊!这下我可完了,这不要死了么?!他的这一念一闪现,他立即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给抱住了,一下停滞在半空中。在他身边和他一齐干活的人看的一清二楚,都往他这边跑,到跟前一看,没咋的!在那倒挂着呢。你说怎么那么准,马永海的腰带“碰巧”刮在了一个很短的树杈上,有惊无险的把他“抱”住了。

人们惊叹发生在马永海身上的惊奇和神奇。老马不胖,腰带扎紧后,绝不是身体的突出部位。老马爬树时,也没看见这个象衣服挂儿一样的橛子。但就是这个不大不小的“挂儿”,不偏不倚的钩住了老马那薄薄的皮腰带。老马的皮肤没有刮伤,只是划了一道红印子。世界上就有这么巧的事儿,让马永海摊上了。马永海即刻不失良机的向乡亲们洪法,告诉大伙:不是我神,这是自己的师父救了自己的命,世间的一切事儿,没有偶然的。不是我命大,是我师父的佛恩浩荡。通过这件事儿,马永海又让很多乡亲对大法有了正念。又有人要和老马学法轮功了。

师父两次出手慈悲救助自己的爱徒,马永海的精神世界则发生着脱胎换骨的巨变。马永海事事处处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遇到矛盾先找自己的毛病,做事先考虑别人,谁家有事都主动帮忙,村里搞什么活动都第一个响应,因此全村上下都认可马永海,公认他是百里难挑一的好人。

5、佛恩浩荡 死而复生 

二OO二年马永海的订亲了,连婚庆娶媳妇的日子都定了。婚礼的费用就是家里存储的粮食。一天,他约了几个亲戚帮他到镇上去卖粮,几个人好一阵忙伙,把粮仓里的粮食灌袋、装车,一切都准备妥当,就等第二天早早的往镇粮库送粮了。晚上,马永海看了一阵子大法经书,就上炕睡觉了。不知什么时候,他似睡非睡的听到有两人在他耳边说话。一个声音说:马永海这回该走了,他修炼这些年了,该走了。另一个声音说:你说的不一定算。两个声音就这事又说了一些话,马永海就没心思听了,因为他听明白了,他明天可能要出大事!应该是凶多吉少!隐隐约约的“怕”的感觉越来越强势。第二天早上,马永海和妻子说:“你领着他们去粮库吧,我不想去了。”他妻子听他说这样的话,立刻就急眼了:“咋地?卖粮你不去?孩子要是知道了,这算咋回事呀!再说,你和粮库的人熟,粮食的收验等级啥的你还明白。你今天必须得去!”妻子的话句句占理,马永海语塞了。卖粮也确实是家中的大事,让别人去办自己还真有点不放心。再说梦幻与现实毕竟还是有点距离,还是去吧,自己多注意点,也就是了。

第二天,马永海硬着头皮和几个亲戚坐着农用拖拉机直奔平阳镇粮库。

现如今,乡镇公路修的还算平坦、宽敞。一路顺利的行驶到希贤镇与金城之间的那个桥附近的时候,马永海的三连襟和马永海说:“我怎么头发茬子往起立,心跳也加速了,心慌害怕的不行了呢?”车上的其他人也说心里有些恐惧、害怕。马永海听后心里一震,立即安慰连襟和大伙:“你就挺住胆儿!你就念法轮大法好!”连襟也听话,自己默默的念法轮大法好了,马永海自己也念出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车驶近桥,开始上桥、下桥,一路通畅的过了这个让三连襟恐惧的路段。没事儿了,大伙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又开始有说有笑了。

拖拉机继续以每小时四十至五十公里的速度行进着。车行驶到离平阳镇不很远的一个岔路口时,四轮拖车的牵引架不知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一下子就拧过去了,和拖拉机分离了。随即,装满粮食的四轮车翻车了。车上的人,都被强大的惯性从车上抛射出去,马永海被射得最远。他当时就昏死过去了。事后,马永海回忆当时的场景时说:“我知道我不行了,但我并没感觉到身体的疼痛,什么知觉也没有。但能感觉身体发轻,在往上飘升,升的越来越高。当飘升到四、五层楼那么高时,低头往下一看,看到一群人围着他的身子在哭在叫呢。他听到:老马呀,你可不能走哇,孩子马上就要办事儿了(指他儿子的婚礼),妻子一个劲儿的哭,拽着他,一边摇晃着,一边说着“悔不当初”自我谴责的话语,她哀伤到了极致。

马永海居高临下,清晰的看着下面每一个人的言行举止。这时马永海才忽然间察觉到,自己可能是已经死了。看来,死亡也没什么可怕的。要是这样走了也挺好。就这么一想,身体又开始飘升……

突然,他生起一念:自己是大法弟子啊!如果这么死了的话,人家不得说这炼法轮功的不也死吗?别人没咋的,自己到先不行了,这不给大法抹黑了吗!不能死!想到这儿,身体就开始下降,他的手往众人围着的身体一指,就回到身体里了。剧烈的疼痛感随之而来,他几乎又要疼昏过去。

马永海眼睛睁开了,看了一眼围着他的人群。一群人几乎一齐说:“活了!活了!没事了!没事了!”妻子擦着泪水哽咽着说:“妈呀,你没把人吓死。”众亲属和帮忙的乡亲紧紧的把马永海围住,每个人的手都拽着或把手紧紧的按在他的身上,虔诚的乞求老天爷,不要把这个大好人带走。看着马永海的状况一阵比一阵好,人们赶紧让拖拉机把马永海送就近的医院。

小医院看不了马永海这么严重的伤,又把他送到大医院。在大医院里,医生拿着两个医院拍的、效果一样的两张CT片子,以谙熟此症、绝对权威的口气,对马永海的妻子说:“这脑袋都摔那样了还能活吗?你们希贤的人受这种伤病的都死好几个了。从片子上看这人应该已经撞死了,但本人还活着,这兴许是回光返照,得住院观察几天,再看情况。”医生挺详细的向马永海的亲人们介绍了几位他们都熟悉的和马永海的伤情近似的人,先后都不治而亡。而马永海的伤情绝不比那些死去的人轻。看片子,这就是个死人!医生虽然没有说马永海一定和死去的那些患者一样,是根本治不活了。他的用意很明显,就是劝他们不要对马永海抱生的希望了,准备后事吧。听大夫这样一说,所有人都流泪了,马永海的老伴和孩子则绝望了。她们能做的只有哀哭了。

马永海这边呢,他耐着性子听着医生絮叨完了,心想,用不着和大夫呛呛,只能用事实来转变他的死脑瓜骨了。他心里明明白白的,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师父救了他,是师父替他承受了这一难,自己根本就死不了了。事实就在这明摆着,炼法轮功的就这么能耐,现如今已经啥事都没有了,还住啥医院呢?!

再说了,儿子要结婚,多少大事儿还等着自己拿主意呢,我决不住院!

“我要回家!”马永海这句话一出口,妻子和孩子就哭了,她们是跳脚儿反对。马永海也不和她们争计。他连招呼也不打,自己找个机会就遛出了医院,回家了。没招了,妻子只好把医生开的药拿回家使吧。请村里的保健卫生员给打针,马永海说啥也不打针。妻子就信医院医生的话呀,就央求着马永海打针、吃药,马永海依然不为所动。妻子没招儿了,就领着一双儿女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求他:听大夫的话吧。

马永海想出了一个缓兵之计,他要给保健员个台阶下。他也不说话,把手臂伸出来,保健员把针给他挂上后,就离开了他的家。保健员前脚走,马永海随手就把点滴针头从自己的手腕上薅了下来。妻子终于忍不住了,一边大哭,一边怒骂:“你这是作死呢!大夫说你是回光返照,你知道不!因为你心中有信仰,才比别人能多撑一阵儿,过不了几天也就完了,你知道我们每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啊!”马永海听妻子这一通奚落,竟然开心大笑起来。他怎么劝也不行。妻子实在是不能理解,和自己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丈夫,怎么就这么犟哪!办事怎么这么怪呐?丈夫头一回变得象个陌生人似的,真是拿他没招呀!

第三天头上,一位亲属同修来看马永海。一看马永海的状态,心里一块大石也就放下了。马永海反到安慰他说:“没事儿,有师父保护,啥事没有。”俩人唠了一会儿,马永海说,上厕所去一趟。

马永海家的厕所还是中国农村最原始的室外旱厕。马永海看到,坑里的粪便已经堆冻的挺高了。他顺手抄起镐头就刨上了。在屋里坐着的同修,听到动静,跑过来。一把从马永海手中抢过镐头,说:“你不就是要刨吗?我来,我来!”马永海伸手从同修的手中把镐头要过来,提高声音说:“我这是证实我没啥事儿,我不能死!”

令人遗憾的是,马永海在外面边刨边说笑,妻子儿女就在屋里,边哭边求神。她们就是信了医生的话,还以为这是马永海临死前在给她们留个好念想呐!

在她们这个小小的家中,佛法的慈悲和超现实的真实与浊世的排神观念、没见过的就不相信的“真实”之间的较量,一直持续到十几天后,马永海又回到从前健硕的他,一切都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了,妻子儿女和所有目睹者才真的相信了发生在马永海身上的神迹是“真的”,人与神之争才以神胜告一段落。乡里乡亲的也都认可:老马这么重的伤,没几天就好了,这不是神人是啥!

事后,马永海的妻子到医院去和主治医生说马永海的愈后状态,医生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讪不搭的说:“误诊、误诊,我们误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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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气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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