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郑合
来源:正见网
人有“理性”和“情绪”,二者是相对存在的。
真正的“理性”,是从人“道德”中体现出来的,与人们在利益斗争中表现出的“冷酷”不是一个东西。“理性”与人的“本性”有关,本性主宰着人,对一切负责。理性对“情绪”起着控制作用,这样,人们“高兴、愤怒、悲伤、恐惧”都有了个“度”。
人在的这个境界,泡在“情绪”这个“理”中,“情绪”是躯体(肉体)意识的表现,生而有之。对人来说,“情绪”贯穿着表面世界,一直到微观一定范围,而“本性”是在极微观存在的,和现代人对它的认识不一样。那么,“情绪”反映到人体表面物质形式上,好象一种能量的体现,人可以从“能量”的变化上感受到它的存在,也叫“情绪能量”。现代人可以认识到,人在不同的情绪下可以形成许多与情绪体验有关的物质形式(情绪能量),以及产生这些物质的所谓“机制”。由于实证科学的关注点不是人的精神世界,所以对它物质基础的认识也是很少的。人体科学似乎只是推测,有多少种情绪就有多少种对应的物质形式(情绪能量)。这些物质反映到大脑上,可以加工形成人的“意识”,成为人“认识”世界的一个来源。构成细胞的因素是立体的(从微观到表面),决定“情绪能量”形成的因素也是立体的,如果我们把“分子机制”微观化,会发现决定表面机制的因素还有很多,每一层还有“微观机制”。微观才是影响和决定表面的原因。所以,本性觉醒时也能起到制约“情绪”的作用,这是从另一个角度看人。
人体表面,细胞内有一套与“情绪”有关的分子结构和机制,这些物质结构能周期性的开阖,释放出的物质可以形成一种很浅的基础情绪。人的“意识”被大脑加工出来后,也有物质存在的形式,调动着人。这些物质反映到分子结构那里,能调动“情绪能量”的形成与转换。情绪能量在体内流动时,能影响周围的细胞,而意识有强化这种影响的作用,逐渐就能在细胞中形成一套它的结构因素,成为情绪的一种延伸。一定程度上,人的“意识”和“情绪”具有强化或改造细胞微观结构的情况。有些人的情绪会反映到皮肤上,有些人有味蕾的变化,有些人会感到“胸闷”或“肝区”的疼痛,有的会出现“心痒”等等,这些可以看做是“意识”与“情绪”在躯体泛化的一种表现。
情绪能量和意识在体内处于一种结合状态,构成一种以“意识”为主的体系,情绪能量通过强化和维持意识的存在而影响着人的精神世界,意识则反过来加强着这种情绪体验。所以,观念的切换决定了人情绪体验的强弱和有无。情绪能量并不是高能物质,也不会转化为高能物质,也不具有调动微观能量的能力,并不象影视作品中描述的那样能超越生命的属性和层次,包括人们所说的“爱”、“愤怒”等等。它或许能调动分子躯体的气息,抑制转化怯懦的情绪,但是,情绪能量只是分子层面的物质而已,说白了,就是从碳水化合物中释放出来的一种能量,都在一个层次上,在范围、密度、与意识的结合上可能略有差异。此外,情绪是一种消耗品,一旦消失,它所维系的意识体系也就维持不住了,所以,它不是稳定的存在,这是人们对“情”困惑与它多变的原因,相对应的,物质越微观力量越大也越稳定,这是“道义”与情绪不同的原因。
人体形成后,“情绪”随着这一境界中的“认识”在冲动。大脑“意识”符合了人体哪些分子结构,就会带动人体形成什么样的情绪能量。但是,如果微观被制约着没有动,就不会有情绪能量的产生,人们就什么也体验不了。比如,人体是由“碳、氢、氧、氮”等等“粒子”组合上来的,能感受到“冷、热、饿、累”,“酸、甜、苦、辣”的感觉,这是分子境界的物质躯体带给生命的东西,形成了人在世上的基本“认识”、人的“理”以及“老、病、死”的生存状态,小一层的粒子带给生命在那一层次的东西与这个绝对不同,不同生命对自身环境的感受和认识到的理,不会局限在我们这个范围,这是层次决定的。早期,人的这些“原始躯体感觉”反映到人脑上,形成人的“原始躯体意识”,这些“意识”能带动人产生各种“情绪”。比如,大脑意识到疼痛,分子结构就会产生痛苦、焦虑的情绪,意识到温暖,可能产生愉快的情绪,等等。意识通过躯体体验积累而获得越来越多的经验,形成了人对外界的“认识”,“认识”也是物质的,逐渐在细胞内形成它稳定的存在形式,有一套符合它的机制,这样,它就是活的了,这是“认识”到“观念”的形成过程。但是,观念形成的体系是残缺的,这么说,是因为形成的观念不带有“真理”的标准,也就没有其制约性,它按照形成它的“标准”冲动。这样,遇到类似问题时,人们不需要再经过躯体感觉来判断了,直接进入观念的“程序”,由于观念缺乏真理的内涵,人会表现出“先入为主”的特点。
观念是后天产生的,也就是派生物质。从物质上看,观念也是由基本“粒子”组合上来的,而基本“粒子”其实就是这一境界的基本“理”。也就是说,派生物质(观念)是从一个基本“理”上形成的。对于人而言,人有一部分认识是从躯体对世界的感知中派生的,也就是说来自“躯体意识”,那么“躯体意识”的基点与基本理是什么呢?其实就是躯体“趋利避害”的特点,那么所有这些派生观念也是从这个基点与基本“粒子”上形成的,受其制约,无论你喜欢什么,爱什么,一旦与基本“理”发生冲突就不成立了,因为,这是形成那个观念的根本原因,包含对一切派生物质的制约性。那么,人的分子躯体就是这个层次的,代表着这层物质生命的属性,代表着一层理。宇宙一定范围内,对生命精神境界和层次的划分上,和基本“粒子(理)”及它的标准有着直接的关系,本性也有自己的基点,这是“物质运动是有规律”的实质内涵。人生出来,没有接触外界时,可以不带任何观念,也就是说,小孩可以用本性看世界,人们会觉得很纯净,起了个名字叫“天真”。他讲出的话可以打到生命更深的地方,小孩唱歌如果很动听,不似大人一样带有浓重的情绪,但无论说还是唱都能穿透人。人没有戒备心,会觉得很轻松,能被感动,觉得有深层的东西在交流,其实,就是自己本性的一面被带动了。所以,唱歌不一定通过很重的情绪带动后天观念来影响人,小孩的“天真”给人带来的感动可能更深刻,这是在后天观念影响下、始终带着固执戒备心的成年人怎么也做不到的。成人模仿小孩的天真只是后天观念的表现,因为本性还是释放不出来,沟通无法突破表面本性间就无法交流。情绪缔结的东西随着情绪的波动而波动,会淡化以至消失。人类分子躯体的很多原始特点其实就是这个境界中物质的基本“理”,或者叫基本“粒子”属性,但基本粒子不止一个,所以特点不同,比如“趋利避害”的特点,癫狂的特点,人的惰性、好斗的特点等等,这是物质的层次决定的。对构成这个世界更高的认识是世界是由“金、木、水、火、土”这些特点的基本因素构成的,本性在极其微观,表面上与躯体观念是相对的。
除此之外,躯体意识还给人造成了一种状态:人产生的所有“难过或高兴”的情绪体验还会使人形成一个非常重要的观念,也就是人的“好恶观”。喜欢的就表现出亲近或追求,不喜欢的表现为排斥或逃避,“好恶观”一旦形成后,会反过来决定着人的行为,人会在观念的标准下追逐着自己所追求的。只是,“好恶观”与传统文明中习得的“道德观念”不是一个东西,甚至是相反的,人的“道德观念”是用“善恶”来判断事物,简单的看,当内心起“善念”时是对的,起“恶念”时是错的,这是“善恶”观表面的含义,人起念时不断的这样要求自己,做的事情就越来越正确,有了“真理”的力量,就能表现出本性的特点了。
人和兽的区别
无论西方还是东方的神造人的时候,人对世界没有认识,和故事里讲还不太一样。人原始的躯体情绪很糟糕,高兴也极端,悲伤也极端,愤怒也极端,害怕也极端,表现上,完全以感性认识为中心,没有节制,只能从原始躯体需求的角度衡量事物。慢慢的,对世界有了认识,环境上有所适应,这些极端的东西也平稳了一些,但是,状态上和人的“道德”完全不是一回事,是单向、极端的思维,情绪追求没有节制,也就是“兽”气很重。
兽的躯体和人的躯体在“情绪”结构上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某种成度上看是一回事,就象是一个产品两家工厂,如果不是人能体现出“本性”的一面,人和兽就在一个层次上。这样,人和兽最大的差异就体现在细胞内能形成并产生与人“心性”有关的东西,物质与结构的差异造成的,没有这些,就谈不上升华和沟通本性,认识与形成人的道德。古老的史前时期,一些人被聚集起来,有人就成了他们的王或者精神领袖,他先天带来的东西逐渐觉醒后,就把这些认识一步一步的教给人,比如什么是神和神的世界,文明是什么,人与人之间如何相处,什么是道德规范,什么是躯体意识,为什么要控制躯体意识,将这些东西系统的教给人,什么都不懂的人能从言传身教中逐渐习得这些伦理结构。所以,道德是神系统打造给人带来的文化,是人后天习得的。道德真正的基点与人的躯体意识不是一回事,不是从躯体意识中派生的,它成于微观,道德形成规范后也可以出现表面结构而形成观念的东西。只有人类能够认识和理解道德体系,是独有的。人类只有在习得这些“道德与规范”后才是“人与兽”真正的区别,而不是会不会使用工具。人在物质发展中,如果为己的物欲占了上风,是可能再次兽化的,这是道德和躯体意识矛盾的地方。“兽”的智力不如人,是因为它的大脑受到的束缚更厉害,天理如此,要不然“邪恶”真的出现了。“兽”的世界也有群体关系,只不过,构成其关系的基点完全来自躯体意识,所以叫“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或者叫“丛林法则”。某种意义上讲,也许是一种参照吧,因为,兽的“理”不是宇宙开创给人的,绝不是做人的表现或标准,也不是正常人类社会的状态。那么,伦理这套东西形成后,人有了“普世的道德观”,原始躯体情绪才逐渐平稳起来,人的开化指的是人道德上的开化,有了这些,才是人类社会真正的开始。其实,人类的文明不仅仅是现代人认为的精神世界的表现,“文明”也在会在体内沉淀,人体中也有它的微观物质形态与结构,不仅如此,这些结构、特点还能在躯体中向后代承传,长久的存在着。所以,每个民族都有一个“根”,也叫“民族特点”,也是每个民族的神(觉者)创造的,系统教给人的文化造成的,最后确定并承认,做为“人”的标准。同时,来到世间的神(觉者)以人的形象,还讲出了高层宇宙的真象,为“本性”留下了一条返回的路。“生命”如果背离了这些标准,虽然有人的外形及高于兽的智力,如果只能按照躯体意识及观念行事,“道德”构造缺失再次“兽化”的,就不能还视为“人”。所以,神也定了一条做人的标准,那就是人的“意识构造”中还留有正念看待“善与恶”的心态。兽之间也有互助,但没有善恶之分,只是为了在残酷的环境中生存和厮杀,兽之间的合作不是道德、道义缔结形成的。其实,人也可能在轮回中转生为兽(畜生道),那是生命过去所欠下的业力太大造成的结果。所以,人类社会是不同的,是不能等同于兽的,人存有独立思考“善恶”的正念才是人区别于“兽”最根本的道德。人类的社会活动就表现为“有所为,有所不为”,根本上讲,在“善”的面前,能认识、同情、亲近与同化,还保有追求人类“高贵”精神品质的想法;在“恶”的面前,能抛开“自我与躯体物欲”衡量问题,有公正的心,能辨别真正的“正邪”,表现出应有的“正念与内在的排斥”。人偏离了法,往往无视“正邪、善恶”,表现上就是执着的站在“个人利益和好恶观”上看问题。
一个人,如果长期生存在物质斗争的环境里,就容易被“利欲观”左右,渐渐就会失去“道德”的结构,成了完全被躯体意识“物欲”化的生命的表现。人“善恶”不分、没有伦理的节制、行为无度,就是智力较高的“兽”而已,神也就不能再把它当作人,只能被淘汰。今天,许多人败坏到更深远的一步,失去了人的道德观念,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当成了学习的内涵。只是,宇宙对生命是有“道德”的标准和要求的,它们现在还存在,是因为世间阳寿未到,“相生相克”的理在人类社会就表现为善恶同存,在“迷”的状态下,利用不好的给世人消业,同时给人性尚存的生命留一个机会,等着他们在“善恶、正邪”面前做出选择,也就成了每个人摆放自己生命的位置。
本性
人的“躯体情绪、躯体意识”从能量的角度看都是表面这个层次的,而“本性”在极微观,有独立的能量体系,修炼人会更清楚的体察到这种情况。本性的特殊之处在于他有能沟通宇宙万事万物的能力。现在科学可以通过一些技术观察到人体发出的辉光,当人在狂喜、悲伤、愤怒的情绪下,人们认为最有爆发力的时候,发出的是红光,人们发现这种波是长波,能量很低;当人在安详静谧的情况下,情绪流量很浅时,发出的是紫光,这种波很短,是能量较高的波。也就是说,人越安静,就越能体现出微观的特性,本性的能量体系就容易释放出来。古时候,无论东方人还是西方人,人们表现的更注重精神修养,在中国这片土地上,人们讲究静心、调息、打坐等等,人们在“修习”中的体悟越来越强烈,对本性和道德间的联系的理解越来越深入时,能坚定人的这些追求,整个社会都处于这样的状态,原因就在于此。与传统文化变异后,人类社会追求“宣泄情绪”的“现代理”是相反的,这是人们对本性认识的差异与转变造成的。
近代,气功在中国还很流行时,人们对气功师都做过研究,并留下了数据。研究中,他们发现这些气功师的能量场都属于高能场。其实,各个国家都做过,只是不拿出来,由于研究的不深入也不系统,现在还没有引起科技界对修炼人的内在人体能量研究的普遍重视,很可惜,其实,借用现有的技术,是可以发现一些东西的。政府之所以不公布已有的研究成果,其主要原因,一是为了技术保密和竞争,二是不让人在这上面用心,干扰了他们对人类物质发展的控制,也就限制了人对自身精神世界所具备的能力的了解。因为,现在科学认识不到这一切,看不到它出现的原因。而“科学”对人的影响很绝对,人把宇宙中发展很浅的一个科学当作是唯一的真理,对洪大穹体中高层生命带来的宇宙真象(佛法)越来越缺乏理解,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或“专家”扣上“伪(不)科学”的帽子,就成了打击的对象。所以,人们对科学以外的事物碰都不敢碰。说这种科学低,是因为它的“精神取向”是以技术竞争最终服务于物质享受的科学,研究范围局限在“躯体感官借助技术延伸”对世界的感知,人沉溺于物质的竞争和享受中,人的欲望与追求支配着技术的发展;而传统文明是从认识本性上渐渐明白社会物质运动的道理,逐渐达到归真(宇宙对生命的要求)的成度,人的思想里是善用自然的智慧,肩负与维持着社会和自然的稳定。所以,对人来说,实证科学发展的“基点”是偏离法的,在这种价值取向下,人类会以为是技术主宰着生命和人类社会的未来,只要有技术就可以保全自己为所欲为,人类社会也随着这种错误的精神取向越来越象今天这个样子,问题层出不穷。传统文化造就的社会思维结构对人有道德内涵的要求,充实的是人从“善”存“真”的精神表现,本性觉醒时也能主宰人,能带动微观更大的“能量”制约与解体那些表面层次很低的因素,同样,也会给人带来符合“法”的物质文明。
社会上,人们一直探讨着什么是“正气”,如何恢复“正气”,其实就是探讨如何将本性的能量体系释放出来。某种意义上讲,“正气”就是本性外围场的特点,越显露出来时,社会上这种能量场就越大,绝不仅仅是人的精神体现,而是实实在在精神能量的外化,只有这种能量才有改变人的力量。就像小时候,人的表面还没有被物质与后天观念污染,当我们看到有人推着自行车,很艰难的负重爬坡时,在这一瞬间,很自然的,正念就会涌上心头,牵挂着、着急着,内心会有帮助别人的念头。在帮助别人的过程中,思想纯净,没有杂念,通过语言,眼睛、身体动作都能让对方切实的感受到这一切。这种感受是立体的,是微观能量的体现,力量从哪一层出来,就能穿透多少层人心,能感动人,被感动的对方也能从容的报以感激,这种感激也会很单纯、很纯粹,也会打到你内心很深的地方,整个场面就是融洽的,人与人之间流动的就是正念很足、很充实的东西,一直到表面。本性在沟通交流时,人能感受到光明、充实、自我价值的实现、安全感和存在感,人会有融入群体的感觉,这是人们不孤独的原因,人们之间缔结的东西就是“道义”。而在魔性的情况下,人体周围也会形成一个场,这种能量会污染人,带动的是表层躯体情绪中负面的东西,人感受到的也许是狂妄的放纵,也许是深刻的恐惧与邪念,等等,这些因素在身体周围集结也会形成密度很厚的东西,象墙一样间隔着本性。然而,当情绪消耗后,狂热中缔结的关系与追求的观念就维持不住了,有片刻时间,人能明确的感受到一种淡漠的情况,会感到失去支持与落寞的感觉,其实,这是本性从抑制中恢复过来的感受,内心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楚的。人的宣泄实际上是躯体的需要,它是有“度”的,一味的放纵就会打破本性与躯体意识的平衡,出现阴阳反背的情况,成了善良本性间沟通的障碍使得矛盾丛生。今天人脑中形成的那些杂乱的观念,让情绪变得更加不稳定,情绪的反反复复使人感到困惑、苦恼、愤怒和失望,人们搞不清什么才是真的?什么才是人与人之间长久稳定的?其实人人都有一颗求道解惑的心,就是在寻找生命的意义。只有消除情绪中魔性的一面,消除人的贪婪、极端自我和斗性十足变异的部分,人与人之间才能创造出本性交流的条件,才能恢复所谓的“正气”在社会从新流淌起来。
本性有关的认识多数是人衡量事情“善恶,好坏”起“善念”时意识到的。“本性”与人后天习得的“道德观念”可以呼应,只是,本性在极微观,与后天形成的“道德观念”也不在一个层次,相应的,人的道德观念是本性可以控制的因素,道德内涵越深,本性的力量就越容易体现出来。也就是说,“道德观念”深修后“理”会升华,做的事情越来越纯净,如果能觉悟对“善恶、对错”更高的认识,是可以调动微观力量抑制表面那些不正的东西,观念转变的一刹那,人会觉的清凉和肃穆,低下的东西什么也没有。但是,如果没有提升过程和升华后的内涵,道德观念就只能是浮在表面脆弱的口号。
“本性”埋在“非本性”之中通过启悟才能释放,但觉醒本性的路困难重重,中国的文化里有一个明确的词,叫做“修炼”,现代人叫“气功”,西方把这种人称为“修道士”。人们在这条路上只有经过重重的魔难与诱惑,还能对古老的信仰保持坦然的“正念、正行与正信”,才能看到真理展现的一面,才能解放本性。所以,面对这种阻力,能够聆听到(佛)法对人来讲就至关重要。过程中,人能够站在“法”上思考与对待生活中的问题,对法的理解越清晰,正念就越强,心法在内心扎根,在魔难面前,道德才“金刚不破”。对于不修炼的人而言,传统文明造就着人体表面的道德结构,维持着本性和情绪间的平衡,教会人行为处事之理,表现上,就是使人逐渐有能力摆脱“原始躯体意识”的过分影响,追求着自己在世上的“信念”:有政治抱负的人讲,人要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觉悟,把解决天下的疾苦当作自己的政绩,政治家越坚定的把心放在正途上,就越能从正念、正行的愉悦和百姓的拥护中获得存在感;对普通人而言,人与人相处讲究“为善,谦让,真诚,不以貌取人”,在物质上讲究“平常之心”,逐渐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更高境界中去升华;在对待正邪时,人们推崇与追求的是“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的品质;在处理交往和物质关系时,人们把道德品格看作是第一重要的,人与人之间讲求“信誉”,不夸夸其谈或随便许诺,讲究“一诺千金”,这是中国传统文化熏陶下古人真实展现过的状态,人类社会的主流。
现代中国的很多影视剧,把传统文化中的古代社会描写成为了“权力与欲望”整日“勾心斗角”,目地是刺激心态失衡的现代人获得“斗争胜利”的快感和放纵的变态幻想和嗜好。文化的变异的确是从上层核心开始的,古代也有,历朝末期也会表现的比较严重,但历代那些人类社会道德的根基都没有真正毁了,所以,那些变异的东西还不能构成人类社会的主流,更没有达到今天的成度。现代影视斗争文化形成的糟粕,对人的思维结构有什么好处呢?除了膨胀人的兽性,能释放出善良的本性吗?“文革”彻底摧毁了“释道儒”建立的传统道德与文明,让中国人失去了自己文化的根,时代象断层了一样,现代大陆人不知道中国五千年的文明到底演绎了什么,以为只有末世中的斗争和礼教,把自己的历史从根本上全部否定了,成了一个好象没有底蕴的民族,变得很浅白。所以,现代中国的一些影视作品就只能堆砌西方人物的表现方法与价值观,有的不伦不类,有的本来就是西方文化中的糟粕,崇尚无底线的个性、械斗、黑社会,沉溺于无度的享乐、不伦、色情与媚术……,还在改变着人的价值观。失去了“心法”的人类,没有对自我的要求和修习的过程,作品中除了用浅白的语言直白的表达和爆发情绪外,就不知道怎样从内心演绎人性中那些“闪亮”的结构,因为他们完全不知道这些结构是如何形成的。内心没有打造道德与历练的过程,也就谈不上演绎、带动观众从新找回那些感动人而深刻的瞬间。思想中没有传统文化的思维结构,是不可能从根本上讲清“正念”是如何形成的,也谈不上如何觉醒别人。相反的,中国那些铺天盖地表现“宫斗、特务、明争暗斗”的作品,充斥着对立两面的尔虞我诈、阴暗的内心与谎言,集人类精神糟粕之大全,把这些黑暗变异的结构细致入微的演化给人,除了对“斗性十足”的人搞个人崇拜外有什么好处呢?搞不清这是想给道德脆弱的现代人灌输什么?让人相信什么?想把社会风气引向哪里?造就文化的标准之一是为了觉悟人和维持人的道德环境,绝对不是为了商业与无度的强化人的躯体欲望。
那么,古老的传统文化到底留给了我们什么呢?实际上,传统文化给人留下了“法理(佛法经典)”和无数的修炼“故事”,不同境界做人的表现,他们达到各自精神境界和状态的路。人能专注的把思想放在了解自然、宇宙、万事万物蕴藏的”真理”上,人同样能从探究生命的奥秘中获得自己的乐趣,这样,人头脑中合于“道”的结构就丰满起来了,逐渐明白人在世上的意义,“天、地、人”运行的真理,行为处事自然就变得有理有度。所以,古老的传统社会,人都有对生命“境界”的追求,这样,就有了一条自己修习的路,无论在公务、起居、言谈举止还是文娱中,抑制着粗俗的东西带给人情绪上的放纵与泛滥。
魔性
对人而言,“情绪”存在两面性。
人因为“情绪”的存在而活得有滋味。情绪能量可以使人感受到“成就感,认可感,满足感”等等,带给人幸福的体验。人还存在一种特殊的情绪,它是“开启”后还要考虑如何“关闭”的情绪结构,这就是人对事物的“渴求”情绪。人的“好恶观”是这种情绪的“总”开关,人们认为好的、喜欢的,就会产生“渴求”的情绪,并出现“追逐”的观念。“好恶观 – 渴求的情绪能量 – 追逐的观念”这些东西结合在一起影响着人,它是人行为的主要原因。人的“道德观念”是按照“善恶和对错”来判断“为”与“不为”的,“道德观念”与“好恶观”发生矛盾时,就看这两种观念哪一面更强,超出“好恶”观念的强度时,人理性的一面占了上风,明白了真正的对与错,逐渐也能影响或者转变人的“好恶观”从而彻底关闭“渴求”情绪。但是,如果旧的观念不解体,人可能就会一直处于情绪的撕扯中。
人在世上都在追求着自己渴求的东西,表现出各种行为。比如,一个人看到一种美食,可能触动他对“美味”的观念,对人来说这就是“好”,从而引起他(她)“渴求”的情绪;但是,如果食物很脏很臭,对人来说这就是“不好”,虽然食物原来很美味,人也不会有这种情绪的产生,这是“好恶观”对人产生的影响,这是“总开关”。要关闭“渴求”情绪,还有一种方法,就是人得到了食物的“美味”,享受到食物带给躯体的“愉快情绪”,这种“情绪物质”足够时强时,能反过来关闭“渴求”的分子结构,这是分子结构得到“能量回馈”后发生疲劳而造成的。与此同时,这些结构中还会释放出一些物质,人从中会有“满足”的感觉,这是人情绪开阖的过程。这个循环从开启到关闭,是一个能量回馈的过程,也是人从感性上认识世界的过程。
有些人对情绪体验表现的比较平静,象静态的欣赏,没有强烈占有或追逐的想法,那么,这种“渴求”结构可能在他体内形成的很少,有些人受影响很重,可能这种物质结构就很多;如果,“情绪”的分子结构很难开启,就是这个人不够敏感;启动起来容易,那么,微小的触动就可以引起他情绪剧烈的变化。对人来讲,“情绪”和人的“魔性”不是一个概念,“情绪”是人生命的特点和必不可少的构成因素。情绪对人的影响还有负的一面,所以还得有制约它的因素。
人的“渴求”情绪一旦产生,这种能量在体内一直要影响和控制着人,直到释放它的因素疲劳,或者被关闭、或者被宣泄才能让人获得所需要的平静,人体细胞也要休养,这是人体的特点。人的“好恶观 – 渴求的情绪能量 – 追逐的观念”形成的意识是单向的,这个体系没有“理性”的因素存在,也就没有节制。比如,喜欢一个人,但对方无意于此,人得不到追求的东西时,这种“渴求”的情绪就会在体内一直流动蓄积,人的“好恶”观念不转变,就无法从根本上关闭这一切,而改变“好恶”观念很难。那么,人为了“平息”这种情绪,可能会通过遗忘或者转移的方法来解决,这样“好恶”观在这件事情上就不起作用了。但是,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心里念念不忘,观念上就是觉得“好”,人的内心可能会感觉这种情绪变得难以排解,有些人会感到情绪能量象脉冲涌来的感觉,大脑被反复刺激和冲击着;身体会有紧张紧绷感,有时很难松弛下来;有人会有酸渴感,有人会感觉饿,有的人还会出现皮肤瘙痒,觉得心里象猫抓一样,就是这个能量打开并泛化造成的,人会很难过。如果大脑长时间充斥着这种东西不能排解,会象被卡住了似的,其它思维插不进去,“意识”上可能只想着快点得到所追求的东西。那么,人们在克服困难得到所追求的体验后,形成能量回馈,才能最终关闭、清除这种让人感到“涨满不适”的物质,与此同时获得“高兴”和“满足”的体验。在中国,古老的中医讲:人的情志不畅可以致病,指的就是这种“渴求”情绪单向推送、郁结的现象,中医把这种情况视为“病”的一种。这种情绪开阖的过程成了人生活中很重要的东西。
如果人们对自己的情绪体验过于执着或不加以节制,就会破坏本性与躯体意识间存在的平衡,从而走入极端而到了“坏”的程度。人长期“泡”在“渴求”的情绪里,波及到的细胞会形成许多与它有关的东西在里面,从而使情绪结构变得很密集,范围也扩大了,再次被触动时,这种情绪形成的能量物质会严重影响人的大脑,得不到时会有痛苦的感觉,也就是人们说的“欲望”。情绪结构变得敏感,有频繁冲动和周期启动的情况,人的大脑被这种能量充斥着,目地就是更明确的追逐与得到,这样,人可能就会被这些东西所控制。所以,在道德体系中,在界定人的追求时是讲求“度”的,人还保持着清晰的理性,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是不能做的,不会被物欲左右,一旦超越这个界限,就会走向反面,体现出“物极必反”的道理。人如果不及时控制住这些因素,继续放纵下去,欲望会在细胞内泛滥,分子结构进一步深化后会连接、联系起来,慢慢在躯体内形成象网络一样的结构,人很敏感。这个系统自启能力更强、周期更短、释放出的情绪能量也更强烈,对大脑的冲击力也越大,人能感觉到这种能量在身体存在、蓄积和窜动的情况。走到了这一步,形成的能量冲动就是人们认识到的“瘾”。“瘾”这种东西被带动时,能迷人心窍,大脑“意识”到的是一种无法忍受的执念与不顾一切的追求,象毒品开启人体欲望结构时表现出的状态,几乎不能节制。人的情绪被膨胀到这一步,对人是危险的,人可能会为了满足和平息“瘾好”能量郁结,而轻易的接受邪念的侵入,对人来说,这种被“邪念”利用的情绪就是人的“魔性”了。今天,许多社会把强调“自我”和释放“自我”放在了第一位,过程中,无度的追求就是在膨胀和深化着人的这种躯体欲望和为恶的观念,其实都是在把人往这条魔道上引。另一方面,由于传统道德内涵的衰弱,使人的道德浮于表面变得很浅,正念不强的人很难经得住诱惑和戒断带来的煎熬之苦。那么,人的正念如果真的不行了,就可能甘心为侵入的邪念利用。“瘾好”和“邪念”融合在一起,会在人脑从新建立一套“完全躯体化的价值体系”,人变得只能用躯体意识思考,“道义”到了这个时候就彻底不存在了。此时的人类,对人性根本的认识只相信“无利不往与恶”的存在,再也无法相信之外的东西了。这种人的体内会形成与邪念结合十足而“黑色”的情绪能量,人被“贪婪”支配了。“贪婪”支配下的人,体内翻腾的是极端的欲念,思想里夹裹着为达到目地而状态清晰的各种“魔性”思维,思想里充斥的是那些刻意形成的“虚假的、丑恶的、媚的、不择手段的”各种观念,人被“魔性”实体化了。本性无存的人可能会犯下了很多错的、恶毒的、罪恶的事情而造下巨大的“业力”。
但是,不管极端情绪和为“恶”的观念在世上如何反过来支配人,“本性”才是主体生命,为一切负责。百年后,人没有肉体时,后天形成的、这些曾经被当作自己的因素也就留不住了,该销毁的会销毁。本性也会象醒过来一样,从这种抑制中解脱出来,会好象突然间明白了“标准”似的明白了宇宙对生命的要求,过去说的每句话,每个誓言,每个状态都能找到它的原因,也就是说留有记载。这时,他(她)会在真正“善与恶”的标准中象放电影一样看到自己在这一生所做的一切。人会带着自己的“业力”进入轮回,福分大一点的人可能会去美好一点的地方,恶业巨大的人可能被打入地狱,有些人得在下一世的轮回中通过吃苦去偿还这一切,“善恶有报”的理对生命是绝对的。轮回中,业力如果太大到了无力偿的时候,人面临的就是躯体(肉体)意识与本性神识在痛苦的偿还中被彻底销毁,宗教中讲“形神全灭”,这是宇宙中生命和意识真正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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